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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男的春天(肉) 作者:巽九退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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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你父亲……儿子……罪有应得……你莫要……”是连翼的声音,断断续续,林笕拧起眉头,既是不解又是听不清楚,正准备再靠近一点,却听得有脚步声越来越近,脚一动,身子反射般窜到另一边墙壁後。

    连翼出来,脸色阴霾。顺著来路离去。

    林笕惊奇。站了一会儿,过去推了病房门,进去。

    里头是章玄。

    正急急喘气。脸色透著紫。林笕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扶住章玄手臂,“你没事吧?”

    章玄一愣,甩他手,手一直往床头一按钮伸过去。

    林笕见状,帮他按了键。一会儿护士就进来了,见到病房里的林笕,很是生气,一边嚷嚷你干吗刺激他,一边推了他出门。里头一阵喧哗。过了一阵,才安静下来。

    护士出来了。

    林笕问,“我可以进去看他麽?”

    护士斜眼,道,“你是他什麽人?”

    林笕想了一会儿,找不到答案,只得撒谎,“朋友。”

    护士也想了一会儿,道。“可以,不过不能再刺激他了,明白麽?!”

    林笕点点头,进去。

    章玄见他进来,也没有反应,只轻轻吸气。

    林笕也无所谓,找了椅子,坐他能看到的地方。

    盯他一会儿,才相信今日章虚所言并无虚假。那日在床上就知这人身体肯定有所缺欠。林笕与他也无什麽恩怨,见他这个样子,心下也有些不忍。但又因是个只上过自己一回床的,不熟,也不知该说什麽,不免後悔一时冲动进来,真是没事找事。

    於是又静默了好一阵,林笕正要站起身,准备离开。当哑巴毕竟不是他所好。

    章玄此时开口了,“你现在跟我哥在一块,是不是?”

    呼吸顺了很多,声音却弱得紧。

    林笕皱皱眉头,这消息传得,可真是迅速。

    章玄微笑,“你想问我怎麽知道是不是?”

    林笕挑眉,他并不惊讶,毕竟见识过章虚对这个弟弟的护短场面,这种事,自然肯定会告与他知晓。因道,“你哥哥自然会告诉你。”

    “不对。”章玄勾起意味不明的笑,“不是他告诉我的。本来就是我叫他去找你玩的。”

    林笕先是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然後大笑,笑得完全没有限制。

    章玄不解地望著他。

    林笕好容易才止住笑声,一手捏了被角,道,“我还当是什麽呢。这种事,见得多了,护短的哥哥,认为自个儿被别人欺负了的弟弟……”说著,有些忍不住,又微微笑了,“嗯?倒是一出不错的兄弟情深戏码。”

    另一手捏上章玄脸颊肉,抖抖手指,冷笑,“只可惜了……小爷我要的也只是钱而已,别人怎麽又关我什麽事。别说是这等三岁小孩儿的戏码,就是你那哥哥玩够了,再把我送你,我也没所谓,只记得银两照付,银货两讫便可。”

    玩嘛……你有你的追求,我也有我的趣味。既是玩,又何必计较什麽形式什麽原因。

    可惜。下次记得玩高明点。

    林笕狠狠捏了一把,松手,站起身。走到门边,突然想起,转过头,又笑,“本来看你还挺可怜的,现在看来,还不够。下次记得小心了,连翼可不像我这般爱玩。”

    说了,又忍不住笑了。出门。

    顺著来路往回走,走到楼梯拐角处,一男人擦肩而过,林笕并未注意。那人倒看了他两眼,然後加快脚步。

    出了医院大门。林笕抬了头望天。

    乌蒙蒙的天空,pk市的夜晚,永远没半颗星,只有浮尘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寒冷的光点。不由叹口气。

    肚子咕咕叫起来。他一手抚抚胃。一边冷笑了。

    心下决定先找了东西吃,然後回wbh。

    清楚了也好。可以玩得放心玩得省心。

    大家都来玩一场吧。

    (十五)

    (十五)

    打定主意的两人,都不知对方打定了主意。

    一样的zuo爱,只是少了交流。但并不是不言不语,必要的交谈总是有的。

    普通的piao客和gji。

    只是每次到了床上,却总跟打仗似的。

    每次都被纠缠得差点把持不住发泄早了,章虚也不知身下的人心里在计较什麽,总觉得那人嘴角的笑容是日渐不明不白。每每都谜样地笑著,却说不清是讽刺还是媚惑。可以明显感觉出来的是,那人待他,与前几日刚进wbh时有不同。而他,每次见了那笑容和神采,总会有些不是滋味,再看到自己竟会受到影响,心里便如火上加了点水,总是嗤嗤的冒气,所以下手也就越粗暴。

    林笕感觉得出来,也不吭声。两人都不算风月生手,就算是粗暴点,也别有情趣。林笕本不是喜欢开罪金主的人,要不爽了,拒绝也不是什麽难事。只是当年给自己定下规定,要不就不接,接了就得自始至终,除非是实在无趣得紧的客人。章虚的床第水平,不能叫无趣。只是他每次想起一些事,想起章玄所说,不由笑了。

    既然打定主意要玩的,他想要的,不过金钱和身体的快感。便不由得动作也变得粗暴些,神采飞扬的挑衅,他自己竟是不自知的。

    所以,每次上床,就跟打仗似的。

    幸得两人已有了默契,再粗暴,也没在见过血,只是林笕後穴常常红肿了,还没消完全,又被插了,便痒得厉害。

    林笕也懒得说。

    章虚也不知,只有一次,摩擦过了,林笕忍不住微微哼声,一个疼字不小心溜了嘴,林笕很是懊恼地捂住嘴巴,章虚却顿了顿,然後加快动作,早早发泄了,便离开床进了卧室。

    出来时见刚刚叫疼的人还大开地摊在床上,不由皱了眉头,道,“进去洗洗。”

    林笕转头瞟他一眼,没有说话。

    章虚见状,也不理会,只出了门,进了客房。

    那晚,两人分房而睡。

    林笕不由得笑,这人果真是一点不知体贴的,不过也难怪,嫖客本就无需给娼妓清理,若是愿意清理的,只是人身为嫖客者的涵养高。

    林笕想想,又笑了。恰好此时也回复了力气,便进了浴室清理了,再出来,躺床上去。

    如此几日下来,没人吵,也没人咋呼,气氛却如沈栽千年的水藻潭子,丢个石子立马就被缠紧了,没有一点波纹,平静地让人有些窒息。

    林笕终於开始考虑要不要违反自己自始至终的规则一次,中途开跑算了,这样要死不死地拖著,连玩都玩得实在没意思。只可惜,如果离了他,怕又得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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