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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掉下个猫弟弟/城里的月光 作者:水晶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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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

    他抬起眼,眸光柔和地凝望着严榛,微笑。

    谢谢你。

    作者有话要说:

    ☆、梦想这种东西

    严榛望着向自己微笑的人,怔了怔,脸孔莫名地又红了。

    因为工作的关系,严榛对于男色相对敏感,也曾被蛊惑过,但是他干吗要对这个人脸红啊?这人可是他哥哥耶!

    锦帆注意到严榛变化的神色,禁不住又笑了,低头继续慢条斯理地吃饭。

    今天也不用去flesh club么?

    啊,是呀。话题转换,严榛下意识地松了口气。老板听说他认了新哥,特批了他一个周带薪休假,让他和锦帆好好联络感情。严榛心里不免感慨,找到好工作不如摊上个好老板。

    吃完饭,锦帆要收拾碗筷,被严榛强硬地赶出厨房。叹了口气,锦帆只好遵命,趁此空当把药吃了。

    整理好厨房,严榛回了房间,打开从自己家搬来的电子琴。

    听到叮咚的琴声,锦帆禁不住放下手头的书,来到严榛的房间门口。严榛弹得入神,并没听见锦帆的脚步声。

    直到他停下,锦帆才走进房间,站在他身边。

    你每天都弹呢。他感慨。

    啊,吵到你了吗?

    锦帆摇头,只是觉得你真的很喜欢音乐呢。

    哦,是的。说到这个话题,严榛显出几分腼腆,他抓抓头发,笑道,我妈当过音乐老师。原来我家有架大钢琴,我小时候她就教我弹,后来钢琴卖掉了,换了电子琴,不过我还是会每天练习,习惯了。

    锦帆沉思了片刻,问道,你嗓音不错,歌唱得也好,有想过要当歌手么?

    严榛一呆,被他发现了,自己的心思?无端地心慌了一瞬,却又觉得自己很傻,自己的想法其实根本显而易见吧。

    是。其实,我一直有个愿望,就是组建一个乐团,自己写歌,当主唱。他踌躇地看着锦帆苦笑,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幼稚?

    幼稚?我为什么要这么想?

    因为梦想在这个时代是不现实的东西吧,何况是当歌星什么的

    锦帆目光深沉地望着笑得发苦的严榛,半晌才回话。

    也许吧也许怀有梦想的人很幼稚,但失去梦想并不意味着你就成熟了。

    严榛眼瞳微微瞠大,印在视野中的只有锦帆意味深长的笑。

    没有梦的人是很可怜的,但是,有梦想却丢掉的人更可怜。

    说完这句话,锦帆离开了,留下严榛一个人站在原地发愣。

    他是知道什么吗?难道,不只我的梦想,连我心里的纠结和挣扎,他都看得出来吗?还是,不经意间,我全都表现出来了?想着想着,心情不觉有点低落,难道我看起来真的这么没用么?

    严榛索性关了电子琴,上床抱着膝盖,鼓着腮帮专心致志地哀怨。

    锦帆离开严榛房间,忍不住失笑。小野猫收起爪子深沉起来的样子还真是楚楚可怜尽管只是名义上,哥哥这么形容弟弟好像还是蛮**的。

    也许,我真的是个**吧,锦帆笑着叹了口气。可能打从第一次遇见严榛,情况已经开始变得有点奇怪了,那就顺其自然吧,自己眼下实在没有那么多心力去思考这些复杂的问题。

    如今,更让他感兴趣的是,怎么帮助小野猫实现梦想呢?

    那么,关于采购等业务部门负责人变更的决议和新店建设及后期经营的提案,我会于下周印发到各位手中。

    董事会上,锦帆察看着手中的文件,确认并无漏掉的讨论项目,而后合上文件夹。最后,有一个消息向各位宣布,相信有部分董事已经知道了,那就是,遵照前董事长的遗愿,我已经找到了前董事长和严玉萍女士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弟弟。他叫严榛,现住在我家中。

    听他说出第一句话,乔歆就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家伙,到底说出来了。他偷眼观察在座董事的反应,大部分人都在窃窃私语,就连自己父亲这样已经了解原委的人也不由如此。毕竟,所谓前董事长的遗愿,知**只有锦帆一人,连身为好友的乔父也没有听说,他不方便直接询问锦帆,只能揪住儿子乔歆好一通发问,才勉强接受。

    想起什么,乔歆把脸转向凌心雨,果见刚刚如愿得到采购工作的她听到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当即花容失色。

    这下锦帆呆会儿有得头痛了

    你还好吧?回家路上,乔歆同情地问车后座的锦帆。

    嗯,就是头有些疼。锦帆闭目养神,姑姑太吵了,指着我骂我诬蔑她大哥的清白,说我不孝谁不知道她不过是因为独占公司和遗产的希望落空所以在发泄而已?其实,就算没有严榛,我又怎么可能遂她的愿呢?呵呵。

    锦帆,拜托你别说那种话了。一听到这些不祥的字眼,乔歆就觉得浑身无力,医生不是正在拼命想办法么?而且,你也该考虑

    我知道了,乔歆。锦帆打断他的话,我家到了,你要不要上来坐坐?严榛的菜做得不错喔。

    乔歆无可奈何地吐了口气。

    目送乔歆离开,锦帆总算得以完全卸下伪装,步履不稳地上楼。

    大概这几天公事太忙加上董事会,身体有些不堪重负,白天开始就有点发烧的迹象,而且越来越不舒服。整个董事会过程中他都在强撑,到现在,似乎就快扛不住了。

    哆嗦着手在包里摸了半天也没找到钥匙,他只好抬手按门铃。

    谁啊?严榛从厨房出来,从门镜里看到是锦帆,纳闷地开了门,你没带钥匙吗?

    哦嗯。锦帆恍惚应声。他的头很痛,几乎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些什么。

    我做了清炒莲藕,你上次说这个很爽口的。严榛边往厨房走边说道,汤好了就可以开饭了

    虽然恨不得马上躺下,锦帆还是想起该对严榛解释一下。

    对不起,榛子,我有点不舒服,我想先进屋躺会儿

    哎?你怎么了?严榛一惊,连忙去看锦帆的脸,面前的人却身子一软,倒在严榛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体温计、橙汁和听课证

    严榛吓了一跳,本能地抱住锦帆,连搀带拖地扶他进了卧室,帮助他脱掉外衣上床躺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让人担心。

    怎么会突然发烧?早上不是还好好的么?严榛自言自语,跑到洗手间,取过毛巾用冷水冲洗、拧干,拿到房间,敷在锦帆额上。感觉到凉意,锦帆微微睁眼,含混地道歉:

    抱歉今天不能送你去俱乐部

    这种时候你还想什么俱乐部啊?我待会儿就打电话请假。严榛不以为然地叹了口气,给病人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又问,体温计在哪儿?

    抽屉

    严榛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找到体温计,给锦帆夹上。想起什么,他冲到厨房把火关掉,好险,差一点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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