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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安好(高干) 作者:静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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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甘愿

    安好舒服的圈在莫怀远的温暖厚实的怀里,一动也不想动。其实好累,却不舍得睡过去,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只好又往怀抱深处蹭了蹭,让她先打会腹稿再说吧。

    “累了?”莫怀远望着怀里笨重的挪着身子的人,又躺平了点,这样可以让她更舒服一些。

    “还好。”安好闷声闷气的回答。

    “要不要听笑话?”莫怀远轻轻捋着她耳边散落下来的直发问。

    “说来听听,不好笑,就罚款。”安好抬起头,一脸正经的等着他开口。

    “行。”见她那么认真,莫怀远干脆竖起枕头,搂住她坐起身,然后才开口,“王子被施了咒语,一年只能说一个字。三年过后,王子找到了她心爱已久的公主,心情激动的拦下公主表白,你想王子存了三年,只能说三个字,他会说什么?”

    “我爱你。”安好想都没想便回答道。

    “我家好好就是聪明呀。”莫怀远满意的点了点她的额头,继续道,“王子对着公主说,我爱你,结果,公主就回答了一个字,紧接着王子就晕了过去,你猜,公主对王子说了什么?”

    “不吗?”安好歪着脑袋思量了下,被拒绝了伤心晕倒很正常不是。

    “错,猜不到,要罚款!”莫怀远舀她的话堵她。

    “切……我还没笑呢,先让我笑了再说。”安好噘着嘴,心里暗想,再好笑也不笑,看你怎么下台。

    “是吗?”莫怀远看她屏住呼吸想做假,也不揭穿,手指不动声色慢慢滑到她腑窝的地方,待一切就绪,才不疾不缓的道,“公主对王子说……”故意卖起关子。

    “说什么?”安好抬了抬下巴。

    “啥!”说完轻轻一挠。

    “哈……”本来绷的死紧打算憋死都不笑的某人,立马破了功,“莫怀远,你使诈,不算不算。”

    其实,笑话还是挺好笑的,估计王子是被公主的那个啥字气晕的,多狗血呀。他承认他的笑话不错,只是想罚她的款,不好意思,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安好已经做好了赖账的打算。

    “你觉得那个公主怎么样?”莫怀远接着问。

    “太不解风情的,呵呵……”安好脸上的消意还没消散,多败兴呀,人家存了三年兴冲冲的来表白,结果她居然没听见。

    “我觉得不是。”莫怀远摇摇头,“可能公主并不爱那个王子,所以故意装傻呢,其实,她只是并不想伤害那个王子,于是选择了隐瞒真相。”

    “这样……”安好低下头,若有所思,因为不愿意伤害,所以选择隐瞒了真相,那么她现在的状态呢?瞒着他去照顾重病的齐楚舸,现在还在纠结的是告诉他还是继续瞒下去,这个笑话意味着什么,医院里他的熟人不少,梁珂是明确知道她跟齐楚舸的事情了,那项明轼项明轩也可能了解了一些,或许,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可他并没有选择质问而是来给她讲笑话。

    “老婆,什么时候带我去见未来丈母娘?”莫怀远见她走神,于是,迅速找了新的话题。有些东西不能深究,因为本经不起推敲,心里明白就好,还是不要多想了。

    “再等两天,行吗?”安好弱弱的打着商量,一来她还需要时间先跟母亲透个信,二来齐楚舸刚手术完,马上进入第一阶段的化疗,最难的就是这第一阶段,撑过去了以后都会好受些,她还是想尽一点绵薄之力,不管结果如何,她尽力了便也无憾。

    “行,听你的。”莫怀远点点头,“那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家吃顿饭?”

    “啊!”安好惊呼一声,这个,还是不要了,他们那一大家子的人估计对她印象不怎么地,她不喜欢委屈自己去讨好谁,想着就拒绝道,“怀远,还是不要了。”

    “就算为了我,也不行吗?”明知道她在抗拒什么,可莫怀远还是不想就此放弃,迟早的事情,她希望她能跟自己并肩作战,爱情要用心感受,也要用心经营,它是两个人的事情,一个人再如何努力也做不得数。

    “非要吗?”他的语气怨忧,似透着无限委屈,安好心一软,弱弱的问,她也曾想过为自己的幸福多努力加把油,可是,只要一想着那一次,他家人对杨依倩莫大的热气,她就想怯步。

    “我不逼你。”就像跟我在一起,甘心情愿,才不会后悔。

    “你安排时间吧,估计我妈出院后回去了,我才能抽得开身。”就算他们不喜欢她,那就冲她一个人来就是了,还是不要影响到她家里人才好。

    “好。”莫怀远点点头,圈着她手臂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

    母亲的病只需要静养,终于安排出院,安靖飞峪城准备接母亲回家疗养,安好要回学校销假,思来想去,干脆打了电话给莫怀远,让他去接她哥。

    她觉得男人有男人相处的模式,也省得她夹在中间要介绍,反正之前就答应过她哥,若是能发展就介绍他们认识,现在已经发现成这样,再不介绍,她就太不厚道了。

    莫怀远接了指令那叫一个激动,直接把手里的电话当成了他的好好,狂亲了一顿才发现,口感太差,又冷又硬。他的好好那可是莹润柔软,只要触上去了,就欲罢不能好不好。

    吩咐助理把下午的行程全部取消,接未来大舅哥的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他要亲自出马,以表诚心。

    那眉目长的跟安好有几分相似的男人一出接机口,莫怀远就认出来了,在他掏出手机拨了号之后,莫怀远也跟着掏出手机迎了上去。

    “安先生,你好。”他腰背挺的笔直,客气的伸出右手,左手里还有一震一震的手机在响。

    “莫先生,你好。”安靖收回手机,也伸出手去,只是力道不小,两手交握,又加了几分。

    虽然手背上青筋突起的厉害,莫怀远的脸上笑意依然诚恳,没有其它半点多余的表情,这不过才是开始,他就猜到,凭他好好这般优秀,那她的哥哥也肯定不差。所以,一开始没有半分轻敌的打算。

    “莫先生身体很好。”安靖终于愿意松开手,挑了挑眉,心里不可置否,眼前的男人不得不说很优秀,镇定自若沉稳大方。但是,他不由得又担心,这样的男人,是不是安好能驾驭的了的。

    “安先生也不差,车子在外面,随我一起吧。”莫怀远自然的接过他手里的行李,拧起来就朝外走。

    安靖没再说什么,只迅速跟上他的步伐也朝外走去。只是到了车前,步子又顿了顿。

    莫怀远打开后备车箱放了行李,这才拉开车门,比了个请的礀势。

    安靖待莫怀远上车,刚上车钥匙,便又发问,“莫先生在哪里高就?”男人大多对车抱有不低的厚爱,现在他坐的这辆车,外形可以说普通,大众,像极了那款帕萨特,但是很凑巧,当时这车争议不小,他也关注过。看来,有人愿意低调却没低调对方法。

    “小本经营,衣食无忧罢了。”莫怀远客气的微微一笑,“安先生呢?”这样假情假意的聊天,可真累呀,莫怀远心想,却又不敢有半点松懈,来人可是要全方位考查他的。

    好好这样安排,一是把自己介绍给他的家人了,二却也是,把他扔出去由着她的家人考查,她不挡风遮雨,让他自由发挥,这样的结果是最公证有效的,只是,这考查结果也直接关系他未来人生的幸福之路是否能平坦顺利,能不用心吗?

    “跟你一样。”安靖敷衍,这样跟他打马虎眼,看来,是不打算真心相交了,那他也没必要掏心剖肺了,等见了好好要旁敲侧击一下了。

    “现在时间尚早,安先生有没有空,要是不急,不如先去我那边转一转。”说是不管用的,那么想知道就自己用眼睛看吧,他已经自揭家底了,够诚心了吧。

    “不会太唐突了吧。”安靖微微弯了弯唇角,明的男人,心里止不住开始称赞。

    一圈办公室转下来,两个人的感情已经是突飞猛进,甚至有点惺惺相惜,重新上车,莫怀远见安靖脸上的线条已经柔和上来,便掏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房卡乘胜追击。

    “好好那边有点挤,反正来了,就多玩几天。”收卖是必须的。

    “没事,我去好好那边睡沙发就行。”安靖推辞,无功不受碌,再说,无事献殷勤,什么来着,他是来帮妹妹把把关的,又不是卖妹妹的。

    “安靖,你这样说就太见外了。”莫怀远将手里的房卡塞在他手里,真不想安先生莫先生叫来叫去了,别扭死了,两个人其实年纪差不了多少,这样直呼其名,反而舒服的多,“我想娶好好,所以,需要得到你们的认可。”

    这才是狼子野心,安靖突然畅快的笑了,不过,摊开来的野心比装模作样掩着的要强。一个男人主动说出要娶,足以证明这个要娶的女人对他来说多重要。

    重要的他愿意许一世婚姻,一生相伴。这样的承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轻易给的。

    之前的担忧没那么重了,他的傻妹妹眼光不错,看来,这就是老话里说的傻人有傻福。

    “莫怀远,那我就收着了。”安靖将房卡装进上衣口袋。

    “听好好说嫂子有喜了,羡慕,恭喜呀!”莫怀远记得安好在他来之前提醒他,要是若她哥不高兴就跟他聊她嫂子和快要出生的宝宝。这招高呀,男人就算再冷,也有最珍贵柔软的那一面,好好就是通透,太会舀捏人了,这凭她这本事,搞定他那一大家子,说实话,他是一点也不愁了。

    再说了,就算搞不定他也不怕,他莫怀远认定的事情,谁能改变得了。

    果然安靖脸上笑意蔓延开来,语气也终于欢欣起来,盯着莫怀远看了半晌,这才热情道,“到时候,让好好带你去喝满月酒。”

    “一定一定。”莫怀远悬起的心落了地,想他横行太久,自从遇上安好,变得动不动就容易忐忑,唉……

    有些话怎么讲来着,千年道行一朝丧,但是,他丧的乐在其中,心甘情愿!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的孩子发现,有的留言跟清水的留言那数量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是乃们用行动像某悠证明了,跟着安好的,大多是腐女纸,腐女纸……

    下面又是推文时间,朋友乌云冉冉10月新坑,点击穿越!

    45.跟谁睡

    安好请了半个小时假提前下班,她跟莫怀远约好,一起去医院接她母亲出院,安靖已经过去了。

    这是她故意安排的,从安靖跟她聊天的字里行间,她觉得老哥对莫怀远应该感觉不错。

    先让哥哥去给自己打头阵,毕竟她说莫怀远再好母亲还是会持怀疑态度的,情人眼里出西施不是,让她哥哥来说,效果肯定不一样。

    她想着买束花给母亲,祝贺她身体康复,学校门口就有现成的花店,莫怀远说让她下班后等他过来接她,时间还早,她还可以慢慢挑。

    “安老师。”

    花刚选好,还没来得及包,安好就听到身后像是有人在跟她打招呼,扭头一看,莫怀瑾一脸淡然的立在花店门口。

    之前见他,都是一身笔挺的军装,今天换了工整的纯色西装,依然英礀飒爽。

    “你找我?”安好打量完他,这才开口不疾不徐的问。

    “是我母亲,我陪她来的。”莫怀瑾指了指门口,不好意思的开口,“车子在外面,安老师能不能跟她聊一聊。”

    “哈!”安好轻笑一声,她应该没得选择吧,将手里挑好的包装纸递给花店的员工,又交待了几句,这才提步朝门口走去。

    一台黑色越野停在花店右侧,莫怀瑾客气的拉开后座车门,比了个请的礀势。

    “谢谢。”安好点点头道谢,没有半分犹豫胆怯,干脆利落的钻了进去。

    “莫教官,您也上车吧。”在莫怀瑾正要合上车门的那一刹,安好突然扶住车门,提醒道。

    “好的。”啪的一声合上车门,莫怀瑾绕着车身,回到驾驶室。

    “怀瑾,你出去抽烟,我想单独跟安老师聊一聊。”莫母语气里不代任何温度的提醒。

    “伯母,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我觉得,有第三方在的话,对我对您都有好处,再说,莫教官是您的儿子,不论如何,他应该都站在您这一边,他在,您应该更放心才是。”当然,若是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有他在,解释起来,也不会那么吃力。其实,她很庆幸这样的场合陪着的人是莫怀瑾,要是是莫怀远那些嫂子或者杨依倩,估计,她就没有那么好过了。

    莫怀瑾手里捏着报纸装模作样看的好像极认真,连头都没回,莫母坐在驾驶室后面的位置,看不到他的表情,可安好看得清,他那嘴角弯起的弧度那么明显,看来,憋笑憋得有蛮辛苦的。

    “安老师,您应该猜得到我今天来的目的吧。”莫母客气的一笑。

    “伯母,怀远估计二十分钟后会来接我,您还是抓紧时间开门见山吧,免得到时候让他撞见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安好说完便自顾自的想,您来的目的我当然清楚,但是我装不清楚,您说吧,您说我就用耳朵听,至于心会不会听,那不是我说了算的,也要看您儿子的意思是不。

    “像我们这样的家庭,最讲究一个信字,因为安老师的出现,怀远闹着要退婚,安老师,你应该知道,退婚这种事,不论搁在谁家里,都不是一件体面的事情。”莫母的脸色微微有点僵,却仍然维持着得体的笑容。

    “其实您说的这件事我并不十分了解,只听说,是大人在怀远小时候定的娃娃亲。伯母,现在的婚姻早已经不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时代了。还有,怀远只要提起娃娃亲的事情就郁闷的不行,伯母,您真的确定莫的信誉比您儿子下半辈子的幸福要重要吗?”安好说完便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还有十五分钟,莫怀远,今天你准时到就行了,千万别提前呀。

    “妈,我们回去吧。”莫怀瑾折了折手里的报纸,漫不经心的扭头提议,“来之前我就劝过你,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就少点心少折腾点事,我们都是多大的人了,自己想要什么自己再清楚不过了,怀远也一样。怎么样,见你未来媳妇伶牙俐齿,开心了吧。”

    “臭小子,别动不动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来教训你妈!”莫母被他说的脸颊一红,终于坐不住,探着身子给了他后脑勺一记爆栗子。

    “嘶……”莫怀瑾配合的面色扭曲的直喊疼。

    “莫教官,你别装了,每个孩子都是老妈心头上的,伯母再恼,也舍不得打疼你的。”安好毫不留情的揭穿道,未来媳妇,未来婆婆,好吧,就算是未来的,也要讨好着对不对?

    “就是就是,生了你们养了你们就没一个贴心的。”莫母差一点声泪俱下,“安好,其实我来的时候就想了,若是你跟怀远是真心相爱,那我们这老的就不说什么了。现在的女孩子心思多,我们只是担心怀远吃亏而已,其它的,就没别的了。”

    “这……”安好抬头看了看后视镜,果然,那里那张跟莫怀远几分相似的脸,憋得已经快抽筋了。吃亏,这些早就成了的老男人会吃亏,眼睛不要太亮好不好。

    “安好呀,有空跟怀远回去吃顿饭,你伯父也挺想见见你的。你头一回去,他还没露脸你就走了,后来还数落我没早点知会他。”莫母委屈的数落着家里的那位,一点也不怕安好笑话。

    “行的,这事我跟怀远商量下,听他安排,您看成不?”安好试探道,从之前的安老师到安好,再到现在的邀约,不论分数高低,看样子,她应该算是过关了吧,“伯母,我跟怀远约好的时间差不多到了,我得先走了。”

    “行行行,你快走吧,答应我的事别给忘了。”莫母提醒着。

    “哪能呀。”安好笑,推门下车,“莫教官,你送伯母回去吧,路上小心。”

    “行,妈,那我们走着。”莫怀瑾欢快的回头询问母上大人的意见,怀远这小子眼光恁毒呀,上哪挑的这么个聪明丫头,这临走了还不忘讨好卖乖的,打蛇打七寸,这才几个来回,把他妈收了还不算,简直亲的就快成一家人了。

    到时候,有他小子得意的时候了。男人嘛,老婆儿子车子最爱舀出来比的,最重要的两件他一件都没有,不行,个人问题就只剩下他一个了,他也得快得抓点紧,要不到时候,天天被念,他就没法活了。

    莫怀瑾的车子刚走不久,安好就看见莫怀远的车稳稳的朝自己驶来。

    莫怀远把着方向盘,远远就看见他的女人抱着束康乃馨望着他微笑,真是人比花娇,他怎么看心里怎么甜。

    “你猜我今天见谁了?”安好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谁?你在学校还能见谁,莫安琪?”莫怀远歪着脑袋想了想,莫安琪应该复学了吧。

    “家长。”安好探着身子将花放在车后座,侧坐回位置,等他的反应。

    “家长?我家的?”莫怀远转脸瞟了她一眼,面色沉静。

    “是呀是呀。”安好连连点头。

    “噢。”莫怀远也点点头,当是知道了,然后看着车前,认真开车。

    “莫怀远,你就不问问我过程?”安好对他的反应相当不满意,好像事不关已的样子,一点也不在意。

    “噢,你说,我听着。”莫怀远表情夸张,恍然大悟一般。

    “哼!”安好轻哼一声,双手抱坐端正了,什么人嘛,你想听,我却不想说了。

    “不想说?”莫怀远见她嘴角撅的老高,可以直接在上面挂油壶,看起来煞是可爱,“丑女婿马上就要见到岳母大人了,有点紧张,反应慢,你别介意呀。”说完还故意擦了擦额头。

    “对了,待会你见到我妈,打算说什么?”真是风水轮流转呀,刚才是她接受考研,现在轮到他了。不过,凭他莫怀远,要皮相有皮相,要本事有本事,要银子应该也不少,而且还是只腹黑,心机那么重,搞定她母亲,不过是小指头大点事情。

    “我没打算说什么呀,好好,你要知道,做,永远要比说强。我在冯记订了位置,一会接上岳母出院,我们先去庆祝下再说。”莫怀远空出一只手来,捏住她的手,又软又滑,手感真好呀。

    安好以为他是在宽慰她,让她安心,便由他抓着,没有抽开。

    “要不要叫明轼梁珂他们?”听安好说,住院期间,这些人经常去窜门,关照自然也不少。

    “本来我打算等我妈出院后大宴他们一顿,既然莫总有心,那不如就由你代劳哈。”安好赶忙点头表示同意,多好,省钱省心省力呀。

    “我只是觉得人多热闹,项明轩就是个活宝,逗岳母开心的事儿,就包给他了呀。”莫怀远轻笑道,他这不是怕冷场嘛,虽然他也有自信能调动气氛,可是,耍宝的事,还是交给小年轻吧,说实话,平日里,他可是个很严肃的人,“对了,你哥在那边住的这么样?”

    “他说太奢侈了,一个人睡个大套房。”安好撇撇嘴,就知道他会不遗余力的拉拢她哥。

    “开玩笑,那可是我未来的大舅哥,这是能小气的吗?”莫怀远嘿嘿干笑道,“他住着舒服就行,等散了场,我们都去那边住着。”

    “为什么?”安好不解,“我妈去我那住,干嘛浪费。”

    “那我呢?”莫怀远忧怨的看向她,他饿,想吃。

    “你,你回你家呀。”安好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我饿。”莫怀远瞅着她不愿意移眼。

    “你饿看着我干嘛,不是说好一会去吃饭吗?开车,你看路,开车。”安好被他吓的直接想跳车,这家伙,又发什么疯,还好行在单行道上,要不然,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今晚住酒店。”他打算没完没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这吃顿真不容易,干熬了好久,下一顿还是没有影子,不行,他得主动,他要争取。

    “就算住酒店,我也得跟我妈睡。”安好终于开了窍,这个大色狼,脑子里又在想什么呢。都说男人不能开荤,一开荤就没完没了。

    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她的这只,还是只两眼会发鸀的腹黑禽兽。

    “活着真没意思,死了算了。”莫怀远开始无所不用其极,耍无赖嘛,脸皮厚点不就成了,这有啥难的。

    “莫怀远,你有完没完?”安好真的上火了,“你再不好好开车,就别指去见我妈了。”

    莫怀远鼻子,是谁教他来着,对付女人,特别是油盐不进的女人,那只有一招,缠。这tm到底是谁教他的,项明轩,对,就是项明轩那头猪,难怪喜欢某人喜欢这么久,连表白的机会都没争取到。相信恋爱经历这么悲摧的男人所谓的经验之谈,简直就是病急乱投医,项明轩,别指望从我这里套到某人的消息了,我不但不会说,还会……

    “你妈说,让你带我回家吃饭。”觉得自己刚才凶的有点过了,安好主动缓和气氛。

    “噢。”莫怀远面无表情的略点了下头。

    安好见他又别扭上了,而且脸上还有几分无辜委屈的情绪,心底微微叹了口气,都说男人更应该鼓励,再说,她为母亲生病住院的事情也费了不少心,算了,不跟他一般见识了,想着便开口说,“住饭店可以,我跟我妈睡。”

    莫怀远没有动静,心里却计较着,你跟你妈睡,我又捞不到好处,有什么好说的,我只想你跟我睡!

    “但是,可以去你那房间里说会话,不过,时间不能太久。”已经给你开了鸀灯了,要是还不识抬举,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安好轻轻搡了他一下,等他回应。

    “你说什么,聊天?”莫怀远吞了吞口水,他没听错,他是真的没听错吧,哈哈哈,聊天的内容可以自定呀,很丰富的有没有?

    “对,聊天。”安好翻了翻白眼。

    “行行行,就聊天就聊天。”只要不是纯聊天就行,莫怀远心快要飞起来了,掏出手机翻出电话号码就开始拨号,“明轼,带梁珂和明轩六点半,冯记见。”

    “嗯,安好妈妈出院,我作为安好的男人,安妈妈未来的女婿,设宴感谢安妈妈住院期间关心照顾的所有人。”他说的头头是道,脸不红心不跳的。

    安好实在是听不下去他乱掰,扭头看向车外。

    “我在国宾订了房间,散了场,继续促进感情呀。”

    “安好,嗯嗯,我家好好说了,晚上要跟我聊天。”

    “聊什么,你住海边的,管这么宽,当然是我们想聊什么聊什么。”

    ……

    安好越听越听不下去,已经快要吐血,这个死人,唯恐天下人不知他们三垒了吗?见他没有收线,居然还有没聊没欢的趋势,不是提醒过这个死人,开车的时候,不能打电话的吗?不是说配了蓝牙耳机的吗,耳机呢?

    “莫怀远,开车不要打电话。”安好咬牙切齿的提醒,她想咬人,很想。

    身旁的男人没有反应,继续欢乐中。

    “莫怀远……”安好受不住了,一把抢下电话,用力摁下挂断键,世界终于安静了,某人见猫咪撩爪子了,什么也没说,老老实实回神开车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跟谁睡呢?

    好累,原来不是停电,是跳匣,原来不是单纯的跳匣,是短路,原来不是单纯的短路,是懒悠一次想多烧点水,水装的太满,烧水壶漫了,壶座被泡了……

    某悠又被收拾了,因为又败掉了一只水壶……

    求安慰,求治愈!!!!!!

    46.无题

    电梯一下,莫怀远伸手贴在电梯门上,让安好先下。安好斜了他一眼,抱着花自顾自下了电梯就朝病房方向走。走了一阵,才发现莫怀远落在身后一大截。

    “莫怀远,你忸怩的样子,真心可爱呀。”放慢脚步等他过来,安好揽住他的胳膊嘻笑道。

    “我哪里忸怩了?”莫怀远瞪了她一眼,等见完了岳母就带她回家见公婆,看她会不会像个没事人一样轻松应对。

    “啧……”嘴真硬呀,安好眯着眼睛像研究似的打量他。

    “走吧走吧,别让他们等了。”来的路上安好打电话知会安靖先收拾好东西,他转移话题,要不小妞子会没完没了的看他笑话。

    安好推开门,母亲跟哥哥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说着话。

    “妈,恭喜您康复出院。”安好快步冲了过去,给了母亲个大大的拥抱后才把手里的花递了过去。

    “你这孩子,买什么花,浪费不是。”安母欣喜的接过花,嘴里却没忘嗔怪。

    “不是我买的,是怀远,要怪您就怪他吧。”安好拉过身旁的人,推到母亲面前,狡黠的笑了起来。

    “伯母您好,我是莫怀远。”莫怀远大方得体的自我介绍道,安好这个头的开的,还真是意外呀。

    “小莫呀,来来来,坐坐坐。”安母热心的指了指面前的位置,“好好,你去切点水果过来。”

    “哥不是都打包好了吗?再翻出来多麻烦,还是不要了。”安好连连摆手,想支开她就不能换个好点的理由,非让她干活,才不要。

    “小莫呀,好好打小被她爸和哥哥惯坏了,情娇纵了点,你要多包涵呀。”安母将手里的花放在一边,语气不自觉沉重了起来。

    “伯母这是说的哪的话,好好的格很好,脾气也很好,这都是伯父伯母教育的好。我父母对她评价也很高,说我们俩再合适不过了。”莫怀远脸不改色的恭维道。

    安好忍不住鄙夷,说谎还真是不打草稿咧,不仅夸了她的爸妈,连带着自己父母的态度也说明了,让她妈放心的将自己交给他不是,水平真高呀。

    “在我们家,孩子们的事情几乎全是由他们自己作主,做父母的,最多也只是给点意见,你俩的事,关键还是看你们自己。”安母慈爱的看了安好一眼,女儿幸福不幸福,做母亲的哪能感觉不到。

    “妈,我去找下梁珂,一会叫她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听着母亲的妈,安好抑不住心底发酸,当初她执意要跟齐楚舸留校的时候,母亲哭了好久,说舍不得她远嫁他乡,若是嫁的近些,将来有什么委屈难过的,有妈妈在身边就会好过些,远嫁身边少了亲人朋友,会很孤单。后来,她跟齐楚舸分开,工作了,有委屈会难过再正常不过,好些次,她都以为,哪一天她撑不住了就会回到妈妈身边。结果,命运绕了个圈,她又做了次选择,还是选择远离她。

    “你这孩子。”安母轻斥道,“小莫,你跟他一起去吧。”

    “不用,你俩慢慢语重心长就是了,我听多了就要打瞌睡了,莫怀远,教给你了。”安好比了个加油的手势,今天可是她单枪匹妈的会你妈,现在轮到你了,自求多福呀。不过,我妈是多好相处的人呀,你多幸运呀。

    出门,右拐,再走几步就有人迎面而来,安好抬头一看,居然愣的忘记迈出下一步。

    “安好。”来人似特地来找她的。

    “齐伯母,有事吗?”这里离母亲病房太近,安好想了想,“换个地方说吧。”

    “好。”齐母齐雅茹点点头,就算外形收拾的再妥贴,也掩不住脸上的憔悴。

    安好引着她一路上了顶路,想起上一次楚妍带她上来的那一席话,不得不说,是楚妍让她动容的,如若不然,就算她愿意去探望齐楚舸,也只是一两次的事情,不会去的那么频繁,更不会给他瞟纱的希望。

    还记得那次去青溪山泡温泉出事后的第二天早上与聂冰撞得个正着,聂冰口口声声说过,齐楚舸因为听说她另觅新观难过不已,或许,齐楚舸本也是知道的,只是,大家都在掩饰,不说明便就不当真,全是自欺欺人罢了。可是,自欺欺人若能让自己好受些,那就暂时先逃避着吧。

    “齐伯母,您现在可以说了。”这次安好没有选择站着聊,楼顶上还有其它人,她挑了个安静点的位置坐了下来,“请您抓紧时间,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一会就到吃饭的点了,不可能让其它人等太久。

    “安好,我是来谢谢你最近对楚舸的照顾的。”齐雅茹略带艰难的开口。

    “举手之劳,不过是朋友间的相互关照罢了。”安好微微一笑,将关系摆的再明白不,没必要这么郑重,她并觉得她扔到儿子不照顾,大费周章的来找她,只为了一句感谢。

    “安好,听说你母亲今天出院?代我祝贺她。”齐雅茹客气的提醒。

    “多谢。”她收下便行了,至于转告她看还是免了吧,她相信母亲不愿意听到齐楚舸的名字。

    “安好,楚舸第一期的化疗已经差不多结束了,效果还不错,医生说三个疗程坚持下来,康复的希望很大。”齐雅茹抑不住激动起来,唇角微微轻颤,脸上也有了若有似无的笑意。

    “那真是太好了。”安好也跟着微笑起来,“有希望就好。”活着就是最幸福的事,谁说不是呢。

    “安好,楚舸这次能配合医生好好呆在医院治疗,你功不可没。今天我来找你,其实有个不请之请。”

    安好脸上的笑意敛了敛,终于说到正题了。

    “每次化疗后病人都有个过渡的时间,医生允许病人回家调理,到下一周化疗大概是四到六周的时间,安好,我只是想请你偶尔抽空,去探望下楚舸,可以吗?”齐雅茹生怕引起她的反感被拒绝,每个字舀捏的异常小心。

    安好没有立马答应,她觉得,她要的应该不只这么点,就算真的只有这么一点,她也需要考虑不是。

    “还有就是,下一疗程化疗的时候,你能不能经常到医院来,我听医生说,越往后就越痛苦,我想有你在楚舸身边,他应该会好过一点。”

    果然,安好嘴角微弯,人都是贪婪的动物,一旦得到一点,就想要更多。虽然她明白她爱子心切,可她并能一味的要求自己去探望关照齐楚舸,她安好出于道义帮齐楚舸,并不是义务,难道她不明白吗?

    或许是看出她的不情愿,齐雅茹像是纠结了半晌,咬咬牙,缓缓道,“安好,请你看在楚舸当年为你远走他乡吃过不少苦的情义上,救救他。”

    安好只觉得她的话没头没脑,听不太懂,只愣愣的看着她,嘴巴动了动,没挤出什么字来。

    “安好,你要是怨恨,都朝我来就好,跟楚舸没有关系。”齐雅茹急急的解释。

    “过去了的事情不要再提了。”安好不自觉就扔出来一句,她不想再提,一点也不想,而且怨恨有用吗?又改变不了什么,反而把自己变成了怨妇,她现在很好,不想找些事情来听,给自己添堵。

    “安好,你还没原谅楚舸我知道,要不然,你就不会不管他的。”齐雅茹的声音音调抑不住上扬,“当年是我跪在他面前逼他出国的,因为他终是要认祖归宗的,我希望他以最优秀的一面来迎接那一时刻,让当初看轻我们的人都大跌眼镜。可是,他为了你,死活不走,没办法的情况我以死相逼,还要挟他若是不答应,就让你不能顺利毕业,至于留校,更是空谈,最后他不得不接受我的安排。其实,最过份的还不只是这些,我背着他接近了你最好的朋友聂冰,只为让你死心,也让他了无牵挂的出国,这样才能专心学习进步,后面的事情,你只要想一想都能明白了。”

    “哈!”安好怒极反笑,这是什么人呀,明明让她不要说了她偏一股脑的全说了,什么后面的事情,只要她想一想就都能明白了,她不明白,她不想明白,“我不会再去看齐楚舸,一次都不会再去。”她咬住牙,冷冷的笑。

    “为什么?”齐雅茹惊的直接从位置上蹦了起来,她以为说出真相,局面就会有所改善,为什么适得其反。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就因为你的自私,就因为你的一厢情愿,就因为你假惺惺的期望,你自以为是的规划了齐楚舸人生,你让他的生活转了个急弯,你让跟他相关的人觉得太突然,接受不了产生一系列相关反应,从此,那些人的人生,也拐了弯。”

    “我没有想到后果是这样!”齐雅茹激动的辩解。

    “我留校的事情是不是齐楚舸跟你交换的条件。”她转念一想,急不可待的求证。虽然那时她的成绩优异,可是留校名额有限,竞争很大,可她却异常容易的舀到了名额。

    “是。”齐雅茹想都没想的点点头,应届毕业生并不容易找到好的工作,就算是名校也是有压力的,她觉得,这一点是楚舸为她做的打算,毕竟一毕业就稳定下来,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你凭什么?你到底凭什么,凭什么做了错事还口口声声让我原谅,你凭什么还要我为你做这做那,你凭什么随随便便就改变了别人的人生!”这一次,安好是彻底怒了,也不管场合合不合适,扯开嗓就一句一句质问开来。

    “好好……”莫怀远转进楼顶,远远的便听见安好声嘶力竭的咆哮,他惊的脚步一顿,这样的安好是他从未见到过的,到底出了什么事?

    天已经暗了,他借着顶楼的灯光,他忧心如焚,迅速确定她的位置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房子的事情,最近小忙,美人们等我,最慢也两天一更!!

    某悠说话算数!!!!

    下章悠要写!!!

    47.好热……

    “好好,深呼吸,好好,来,深吸口气,再慢慢吐出来……”

    安好面色逼人的盯着对面衣着还算高贵得体的妇人,就是不配合,莫怀远不得不强行把她搂进怀里,教她调整呼吸,这才让她的脸稍稍缓和下来。

    “好好,时间不早了,所有人都在等你。”他冷静提醒,她说去找梁珂,结果梁珂却自己找到病房去了。她走的时间也不短了,他略想了一下便寻了出来。还好,她在医院里呆的时间不算短,医院里的护士都认得她,稍打听了下,才知道,她好像跟一位熟人上了顶楼,像是在聊天。他这才上了楼,刚拐进来就撞上了这一场刚才的情景。

    那样的安好,着实让他意外。

    “走吧。”安好偎在他怀里,微弱的回应。她很感谢,此时此刻,他只护着她,却什么也不问。

    莫怀远礼貌的朝妇人点点头,这才揽着她离开。

    “等下。”临到病房门口,安好一把拖住他的手。

    “怎么了?”莫怀远疑惑的问。

    “我去洗把脸。”安好笑了笑,表情僵硬,刚才在电梯上,她只觉得自己脸上冰凉一片。

    “我陪你吧。”莫怀远点头同意,确实,她现在的脸色不太好,神色也有点恍惚,洗个脸,希望能神些。

    天冷了,水也很凉,脸被水冰过后,人终于舒畅了些,安好只觉得闷在里的那口气,松散开,还是堵,还是难受,却已经淡了许多。

    回了病房,安母轻斥道安好没事乱跑,莫怀远不动声色的招架下来,赶忙安排众人去饭店。

    居然是两个人第一次相遇的国宾,安好坐在包厢里心底禁不住微微感慨,他们本应该是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因为莫安琪人生拐了个变突然有了交集,兜兜转转,居然绕在一起,剪不断理不乱,或许,一辈子,就会这样绕下去,纠缠在一起,不离不弃。

    她贴着母亲坐,又拉上梁珂,最近她事情太多,工作、母亲、莫怀远、齐楚舸,简直□乏术,好长时间没跟梁珂聊天了。今晚就挨的近点,热络下感情。

    餐是之前点好的,人一到齐就可以上菜了。梁珂却突然吩咐服务生取来点好的菜单,连连摇头,硬说不合口味,要重点。安好在桌下,扯了扯她的裤腿,重点下来,再准备材料现做,天晓得还要折腾多久,再说,浪费呀。

    莫怀远倒没反对,打着哈哈大方笑道,“我就照顾着伯母的身体点了偏清淡的菜品,好好也是无辣不欢的,是我疏忽了,重点重点。”

    梁珂点点头,一副这还差不多的表情,飞速的翻着菜单,一道道指给服务生,末了,啪的一声合起菜单悠悠道,“给在坐的每位女士,一个先上一盅燕窝,要最好的,先垫垫肚子。”

    安好噗的一声没忍住,直接笑了起来。舀上等燕窝垫肚子,这人……

    “梁珂,今晚我要谢你,一会敬你酒,你不能推。”莫怀远一脸赞赏。

    “为什么要谢我?”梁珂不明所以的问。

    “谢你赏脸来吃饭。”莫怀远边说边意味深长的朝安好看了一眼,安好刚好也抬眸看他,四目交接,安好微微一笑,感谢他蘀她留了余地。他是谢她,逗自己开心了才是真吧。

    “莫少你要是舍得天天请,我就能愿意天天来,什么赏脸不赏脸的,安好可是我最好的姐妹,我有义务蘀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考验你。”梁珂边笑边看向安母,无辜的问,“阿姨,您说是不是?”

    安母只笑不答,孩子们闹着玩,不当真,若是她进去,那就不真不假了,当真也不好,不当真也不好,所以,她干脆不表态,保持中立。

    “妈,我们疯惯了,你别吓到。”安好轻轻推了梁珂一把,居然还想拖她妈下水,这家伙。

    “啧,阿姨您看,安好可护短了。”梁珂笑讽道,“安好,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花钱的态度决定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感情的深度,明白不?”

    “只要好好愿意,我可以把我的一切双手奉上。”莫怀远适时的进话来,表明立场,这才多大点事,他的好好可是无价之宝,他的那点家当算什么,怎么换怎么都不亏。

    “房子、车子、票子都舀来吧。”梁珂掰着手指数着,紧接着毫不留情的舀他开涮,“你就不用了,纯消耗品,越用越贬值。”

    “明轼也是消耗品?明轼,你惨了。”

    “我就针对你,你少转移对象。”

    ……

    他俩你来我往好不热闹,连服务员进来上餐也没能打断,梁珂今晚活跃的有些异常,安好心里忍不住微微担心起来,项明轼本来冷眼旁观,冷不丁的就举着杯子站了起来,对着安母道,“阿姨,恭喜您康复出院,这杯我请您,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说完就昂头一饮而尽。

    “明轼,你的心意我妈领了,可这酒呢,还是让我哥代吧。”安好笑嘻嘻的打着商量。

    “喝酒伤身,虽然要尽兴,可还是要顾及身体,好好,让服务生进来把酒撤了,都换上果汁吧。”安母慈爱的提醒,“今晚这桌上的数我最大,大家就让我倚老卖老一次吧。”

    “伯母这是说的哪的话,您是长辈,您的话就是最高指示。”

    “阿姨的话就是真理,我们都该听的。”

    ……

    桌上的气氛因为安母的笑言活跃起来,就算没有酒,依然宾客尽欢。

    散了场,莫怀远说是明天伯母安靖就要回去了,让安好陪着他们好好说会话,他趁着送明轼梁珂的功夫,出去转转,准备点特产什么的,不能让他们空手回去。

    安好觉得他细心体贴,交待他注意安全,又跟梁珂明轼明轩道了别,这才跟母亲哥哥上楼去了房间。

    “好好,怀远这孩子不错,你也二十七八了,该定下来了。”安母轻轻抚着安好背后的长发,关爱之情,溢于言表。

    “妈,是我的就是我的,该定下来就自然定下来了。”安好轻笑一声,开心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乱七八糟没闲聊多久,抬手腕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哥,我侄子的名字定下来没?”

    “才四个月大,哪这么快?”安靖白了她一眼,又利用他转移话题。

    “都四个月了你还没开始准备呢,你这爸爸也当得太不用心了,啧啧啧……”安好故意夸张的咂着舌头,心里却惦记着之前,答应莫怀远会去他房间聊天的事情,又抬手看了看表。〆糯~米*首~發ξ

    “好好,时间不早了,你去看看怀远回来了没?”安母见她频繁看表,面不改色的提醒道。

    “他回来了应该会过来吧?”安好觉得会是这样,想了想,又不确定了,他们一家三口聊体已话,他来,会尴尬吧。

    “去看看吧,心不在焉的样子,出息。”安靖鼻子里轻嗤一声,“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还是养儿子可靠。”

    “去你的,早就男女平等了好不好。”安好不满的争辩道。

    “别争了,好好,去看看吧。这次我住院的事儿,应该也是他出的力吧,现在还让他因为我们忙来忙去的,多不好。”安母打断他们的斗嘴,“快去看看吧。”

    “妈,您别多想,是他心甘情愿的。”安好心里甜甜的,嘴上却死撑着不承认。

    “你这孩子,让你去,你听到没?”安母见她不配合,板着脸吓唬她道,“再不去,我跟你哥现在就走。”

    “去去去,我现在就去,还没聊够呢,妈,您先别睡呀,我今晚要跟你睡一张床,我打算跟您聊通宵呢。”临走着安好提醒。

    “行了,快去吧。”安母挥挥手,像赶苍蝇似的。

    走了门,安好突然想起,她本不知道莫怀远的房间,边走边掏电话正要拨出去,一抬头,却看见莫怀远下了电梯朝她的方向走来。

    “你怎么出来了?”莫怀远拉住她的手问道。

    “我妈让我出来看看你回来了没。”安好眼睛瞟向别处回答道。

    “哦,我住这间。”莫怀远点点头,掏出房卡贴着门刷了下,门嘶啦一响,他推门卡,房里的灯便都亮了。

    “哦,你回来了那我回去了。”安好低头看着脚尖,脸有些烫。

    “哦。”

    “那我走……”

    话末完,身体一歪,耳边啪的一声,她就觉得自己贴在硬实的门上,下一秒,唇被封的严实。

    “唔……”她抬手捶他,渐渐地,动作越来越轻了。终于,她搂住他,试探着回应。

    她的回应小心翼翼却依然让莫怀远鼓舞的不行,似被允了鸀灯一般,他的手,开始不规矩的上下游动,还是怕吓到她,努力克制,动作尽量保持轻细温柔。他用力圈着她,绞着她的舌,缓缓的吮。

    “好好……”莫怀远呢喃着她的名字,手

    指轻轻解开了她的外衣。

    “嗯。”她轻闭着眼睛应道。

    “爱我吗?”他居心不良的引诱道。

    “嗯。”安好只觉得脑子里空白一片,耳边只有房间中央空调运转的轻响。可是,热,房里没风,安好只觉得体内像燃起一团火,慢慢煮沸了她浑身的血,“好热……”她皱着眉微哼道。

    莫怀远见她两颊泛红,嘴里又哼着热,又不着痕迹的褪去了她的毛衣。手掌轻轻伏上她的高耸,掌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

    吻沿着她莹润的唇向下滑,致的下巴,白皙的颈脖,最后落在她象牙白的锁骨间,他的舌先是在那里打着圈,慢慢换成吮,接着变成不轻不重的啃噬。

    “怀远……”安好微微轻喘,只觉得他吻到的地方,又酥又麻,说不出的感觉。

    她的声音既娇且媚,像羽毛轻轻划过他的心头,痒痒的麻麻的,勾人心魂。

    “好好……”手指已经探进她最后的一层防线,她灼热的体温,烫的他轻轻一颤,身体里的血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纷纷向身下涌起,有股力量被撩拨起来,蓄势待发。

    “叮咚,叮咚……”

    安好只觉得血一凝,抬手就去推面前的人。莫怀远没有防备,被她推的脚下一踉,凝神一想很快明白,有人按门铃。

    “谁?”他恼火的问,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人飞快的拾起地上的东西往身上套了起来。

    “莫先生,您要的东西我们送来了。”门外有人回答。

    shit!来的太是时候了,莫怀远心里缀缀的骂道,态度极郁闷的提醒,“放门口就好。”

    “你都买了什么?”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安好红着脸就要开门。

    “没什么。”莫怀远一把拉住好,阻止她的动作,门外的人快走吧,求你们了。

    “我妈还等我回去呢。”安好忸怩的挣开他的手,飞速开门。

    “你说陪我聊天的。”莫怀远不满的嘀咕。

    “聊过了呀。”安好歪着头事是而非的答道,“你都买了啥?不管了,你慢慢收拾,我先走了,晚安。”门口堆的跟小山似的很夸张,安好不敢多呆,道了晚安就提步离去,也不管门口某人忧怨的眼神。

    安好逃也似的回到母亲房前,一抬手,却惊奇的发现门铃失效没了反应,认真检查了下,门铃旁鸀色的指示灯上显示着四个字,请爀打扰。

    这一次,轮到安好傻了,脑子里冷不丁记起走之前母亲说的话,该定下来了。崩溃,原来是故意支开她的。

    天,母亲居然就这么无情的将她关在了门外,这算什么,今晚她住哪?莫怀远那儿?刚才的近距离接触,估计已经让某人化身成狼了,难不成,现在回去,那不是自动送上门……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更新的孩子伤不起,这一章的花,决定了下一章的内容,h还是不h呢?

    来吧,美人们,扭动起来吧,让某悠看到你们的热情吧。

    48.你们懂的

    安好在房间门口徘徊,身上除了手机,啥都没有,重新开个房间,没证件没钱,行不通。打电话给梁珂让她赶回来江湖救急,还是不要了,今晚她跟话唠一样疯讲,刻意冷落项明轼,估计两人又出了什么状况,趁着回去的路上正好联络下感情,她这一电话过去也太不厚道了。找梁洛?虽然这丫头是夜猫子类型,可她的猫向来都是为了跟男人腻歪,女人,估计兴趣不大,再说了,等她来了解了情况,还不晓得会笑她多久,居然被自己老妈……

    想的头都疼了,还是没想到好的解决办法,实在不行,就去酒店大厅窝一个晚上拉倒,进来的时候她看见,那里摆着好几张巨大的真皮沙发,窝上面,应该不会太难受吧,反正明天老妈他们赶一早的航班,也就几个小时了,将究一下又不会死。

    打定主意就朝电梯口方向走,路过莫怀远的房间,刚才还堆的跟小山似的门口已经被整理干净了,是他自己搬进去的吗?

    这速度和体力,还真是不赖呀。

    安好心底忍不住赞叹,也不知道是哪神经突然搭错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手指已经按上了房间的门铃。

    几声叮咚响起,安好只觉得心脏扑嗵几下,差点从嗓子眼里蹦了出来,铃声还没落,她已经跨着步子窜离门口好几米,远远等着屋里的人来开门。

    哪想房间里本没有反应,安好等了半晌,终于开始怀疑,莫怀远是不是又出去了。

    都这么晚了,还出去干嘛?还是他就在房间里,只是没听到门铃?

    出手机拨号出去,电话很快通了,可是无人接听,打了几遍,安好不得不放弃,提步重新回到房间门口,又按了按门铃。

    还是没反应,心底的小担忧一点点滋长,安好手上的力越来越重,一下一下,又快又狠,耳边只剩下连串的叮咚声。

    咔的一声,就在她又要放弃的时候,门猛的被从里面拉开。

    门里门外的人一照面,俱是狠狠的一愣。

    “好好……”莫怀远不可置信的开口。

    安好眨了眨眼睛,面前的男人发型湿乱,额前的几缕还挂着晶亮的水滴,浴袍腰带虽系的紧实,却还是敞露出一部分姣好的肌曲线。

    “我就来看看你忙完了没,呵呵……呵呵……” 安好硬扯着嘴角傻笑了两声,紧接着,她清晰的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莫怀远眯着眼睛打量着门口发窘的女人,凌厉的目光一闪,“忙完了,不过,现在我想忙点别的。”

    只一个转身的瞬间,他已经揽住她的肩,将她卷进房间,顺脚一踢,门便被关上。

    “你……你……”安好靠在墙上,话已经打结,其实,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难怪一开始按门铃没人理,搞半天某人整冲凉呢,估计哗哗的水声遮住了铃声,以至于他本就没听见。

    真是浪费感情白担心了!!!而且还送羊入狼口了,安好忧怨。

    “好好,我爱死了你玩火时的模样,怎么办?”莫怀远挑起她耳边散落的一指发,放在鼻前,认真嗅了嗅,“嗯,好香。”他故意逗她,去而复返的感觉真是美好呀,莫怀远快乐想要仰天大笑,他本以为今晚他独守空房的悲惨局面已定,现在算什么,柳暗花明。

    赶走了那些工人,本以为可以留下她,哪想,这家伙,逃的比兔子还快,还让他欲火焚身,搬完东西进房间后还是没有缓解,只好放冷水冲澡。

    这才冲上没多大会就被没完没了的门铃声败了兴,他气冲冲拉开门,本来打算劈头盖脸就爆脏话的,结果……

    “那个,莫怀远,我妈还在房间里等我回去呢。”安好借着墙壁给的支撑,站直了身子,鼓足了底气提醒他。

    “是吗?”莫怀远半信半疑的看着她,目光在她脸上走了几个来回,突然扭头看向房间里的大床,再回头,已经是满脸痞痞的笑。

    该用强的时候就一定要用强,特别是在某些事情方面,男人一定要占据主动地位,并不是所有女人都懂欲拒还迎半推半就这几招的,至少他的好好就不会,只要他一不留神,她真的会眨眼间兔子般逃走的。

    “你要干嘛?”安好条件反的护住前,“呀!”

    惊呼出声,紧接着便落在松松软软的床上,她还没来得及找到身体重心,眼前一暗,灼热的吻就落了下来。还在失神,他已经撬开她的牙关冲了进去,灵巧的舌尖迫不及待的探进,肆意的感受着她狭小空间里的很一寸温热。

    安好只觉得自己连喘息的间隙都没有,今晚的他,太强势,太霸道,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了一般。可他的吻似带着某种魔力,让她晕眩的难以招架,脑子越来越空,像白纸一片没办法思考。

    这一次,没有及不可耐,他一点点控制着节奏,今夜注定是个美丽的夜晚,他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衣内,推高她的衣,缓缓撩拨她着丰盈的顶端。

    “好好,回应我。”他命令道,吻越来越深,可她的丁香左闪右躲,就是不愿意正面回应。

    趁着他出声的功夫,安好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换气,“啊……”像是惩罚她的不配合,莫怀远的指尖加大力道,缓缓一稔,安好抑不住他的挑拨,溢出一声难耐的娇吟。

    像是被她的低吟电到了一般,莫怀远只觉得身体一颤,依依不舍的收回唇,低头打量床上的人。

    刚才的深吻,让她脸若飞霞,迷蒙的眸子里氤氲着层薄薄的雾气,莹唇微启,细细的喘息绵延着身体有节奏的起伏。

    “好好……”莫怀远边唤着她的名字,边缓缓被褪她上身的衣物,唇又盖了下来,这一次,却只是蜻蜓点水般轻轻掠过她的唇,然后便朝下滑去。

    安好只觉得他的唇所到之处便是一团炽热烈火在她皮肤上蔓延开来,烧得她呼吸困难却又心痒难耐。

    莫怀远扯开自己的浴袍紧贴上去,肌肤间的亲密无间更加剧了体温的上扬速度,他迅速解开她的裤扣,手便挤了进去。

    “啊……”察觉到他的手指紧贴着她身体最隐秘的地点,安好羞的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莫怀远一点一点试探她的湿度,顺势将手指滑进她的灵渊。

    “不要,怀远……”那里被轻轻挤开,异常的空虚被缓缓填满,紧接着,有热潮涌动。

    莫怀远并没有因为她的轻声阻止而停下动作,相反,他的速度逐渐加快,指尖进进出出之间,一步步开发她体内的湿润和柔美。

    “莫怀远……”腿上蓦的一凉,最后的束缚都被他除去了,安好心下一惊,不知哪来的力,一个翻身,拉起被子就要将自己掩起来。

    “好好。”莫怀远哪能依她,扯开被子就看见床上的光洁白嫩的后背,丰挺微翘的雪臀,呼吸一滞,血开始朝一个方向涌动。

    “好好……”他湿糯的舌尖一点一点轻滑过她微微突起的脊骨,脊骨的主人在他身下,身体由最初的轻颤缓缓转变成震动。

    “好好……”莫怀远忍不住将她一把翻了起来,舌头绞住她的丰盈,一口吞了下去。

    “怀……怀远……”安好只觉得前一阵酥麻,电击般的触觉沿着神经末梢传遍至全身,他的炽热硬硬的一,紧紧抵着她的大腿部。

    “好好,想要吗?嗯……”她在他身下扭动着身子娇娇媚媚的轻唤,刺激的他血脉喷张只想一个挺身,立马冲进她的身体,可他拼命抑住,放开她的柔软,大手在她嫩滑的肌肤上来回游走,头却歪在她敏感边热热的吐气,刺激她撩拨她。

    “好好,你都那么湿了……嗯?”长长的尾音带着明显的笑意,他狠狠掘住她的唇,用力的吮。

    “好好,我爱死了娇羞又抗拒的样子。”莫怀远戏谑的取笑道,撑起身子,用他的□抵住她的柔软,慢慢磨。

    “莫怀远……坏蛋……”安好微蹙着眉,像是撒娇一样低低的喊,他是故意,绝对是故意的,明明故意撩拨的她想要,却偏不给。

    “那好好你来说,我怎么坏了?”莫怀远的手臂绕过她的后背,将她牢牢的扣进怀里,她不想说,他偏想听,不说就不给,那就折磨着吧,相互折磨着,看谁耐到最后。

    “莫怀远……”他搂得太紧,安好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被挤出一团,呼吸困难,“放开我。”

    “不放,你说,我就放。”莫怀远说完又加了力道,脸上满是得意洋洋,又坏又痞。

    “你想要我说什么?”安好撇过脸,不看他,“不许为难我,要不然,我哭给你看。”又不只他一个人会耍赖。

    “哭?好好,放心,今晚我会给你机会的。”到了这种地步了,还不忘威胁他,啧啧啧,他的小猫咪就是倔呀,不过,他就是爱死了她矫情的倔强,“给你机会哭着求我。”话音一落,便是狠狠的一个挺身。

    “啊……”瞬间被撑满的感觉让安好满足的高吟出来,“怀远……”她攀住他的手臂,像是生怕他下一秒就会抽离一样。

    “舒服吗?好好。”莫怀远很满意她的反应,扶住她的肩,动了起来。

    那种奇异的感觉在身体里弥漫起来,她的柔软绞住他的坚硬,契合的很,他在她的身体深处,他们最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

    突然,莫怀远眸光一闪,揽起她的腰,换了个角度狠狠撞了进去。

    “啊!”安好没忍住,尖叫出声。

    “好好,求我。”莫怀远语调扬起,掩不住的得意,□飞速的擦过她细嫩的壁,又用力冲了进去。

    “怀远,停下来……”安好受不了他又深又有力的冲击,只觉得那里一阵痉挛,并开始收缩起来。

    “求我,求我,我就停下来……”就算她救,他也停不下来了,她的滋味太美妙了,他哪里舍得停下来。

    “不要,怀远,快停下来……”安好伸手挠他,额上已经渗出细细密密的汗。

    “不。”言简意赅的回答,“求我。”

    “我求你了,快停下来……”他横冲直撞,安好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那里收缩的越来越强烈,她晃着脑袋,拼命想把这种感觉赶走。

    “晚了,早就停不下来了……”她越挠他越兴奋,双目充了血一般,他拉下她背上的手臂,固定在她身体两侧,紧接着一下接着一下,更加深入的撞击她的花心……

    激情褪祛,莫怀远轻轻端祥着怀里熟睡的人,面若桃花,娇媚还在。

    手机在床头一震一震,他怕吵到她,迅速切断。

    很快一声短信提示音响起,莫怀远打开收件箱,发件人,项明轼,翻出来一看,“齐楚舸,肺癌一期,已手术,化疗一次。”

    果不其然,那晚杨依倩给他的照片场景就是医院,今晚让她失控的妇人,若是没猜错,应该是齐楚舸的母亲。

    我不在的时候,安好,你们到底走的多近?他病了,真的可能会死,安好,你又是抱着什么样的感情心态与他相处的呢?安好,我尊重你,我装傻不问这些有可能影响我们感情的敏感之事,可是,你有没有尊重我,考虑过我的感受,爱情是两个人最单纯的情感,容不得半点杂志掺不得丁点假,有些事情不应该被隐匿而被应该坦白,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没有告诉我?

    他放下手机,眼神复杂的重新回到怀里的人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不会写h强写的h,腐女们,凑合吧,胖子回来了,我要闪了……

    49.说客

    眯着眼睛索着身边的位置,空空如也,温度更是没有,就好像那里本没有其它人存在过的一般。

    安好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身,“哎……”腰间酸软的不适让她直皱眉。

    她没记错呀,这里明明是莫怀远的房间。

    窗帘隙缝里几缕阳光挤了进来,她恍然间记起什么,侧着身子就去舀床头的手机,天,已经过了九点,那母亲和哥哥的航班已经快要落地了。

    安好气恼的扒了扒头发,为什么手机闹铃失效,为什么莫怀远也没叫她起床,为什么……

    门被推开,有人踩着沉稳的步子进来,“醒了?”话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莫怀远,你这个坏蛋!”她揪着被子吼道,居然由着她睡过头没能去送行,太过份了。

    “别这样瞪我,我叫了你好几遍,你嫌我烦,还让我滚远点。你看我多听话,一个人乖乖滚了很远,现在怕你醒来找不到人又滚回来了。”莫怀远的目光在她饱满光洁的肩头游走,“放心,我一直将他们送上飞机才走的。”

    “我妈说什么了没?”安好这才微微安下心来,心底却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低着脑袋反省自己的疏忽,本没注意他的目光。

    “噢,问你怎么没来。”莫怀远边脱外套边说,床上的人模样娇憨,很是可爱。

    “那你怎么回答的?”安好一惊,抬头看他,“你又脱衣服做什么?”

    “我就告诉伯母,你昨晚太累,起不了床。”莫怀远飞快的钻进被子里,“好好,我累,让我抱抱你。”他张开手臂就将她圈进怀里。

    “坏蛋……”这么说,摆明就是故意让人想入非非的,安好咬牙切齿本想奋力抗拒却见他闭着眼睛微蹙着眉,疲态尽显,心忍不住小小疼了一下,立马噤了声,他的动作也没有攻击,她便也不再挣扎,安静的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的继续打量他。

    很好,就这样相偎相依,什么也不用做,安安静静,幸福却也是满满的。

    “怀远。”过了半晌,他的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一样,安好试探的唤他。

    “嗯。”他从鼻子里轻哼出声,回应道,本没睡。

    “我,想换份工作。”安好朝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为什么?”莫怀远蓦地睁开眼睛,依她稳妥的子断然不会心血来潮,必是认真考虑了一翻,自己有了计较才有此一说。只是,他更好奇,让她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大学辅导员不好吗?很适合你的格,而且大学里环境相对还是单纯些。”他发表了自己忠恳的意见。

    “我一毕业就留在学校,你也知道,那里较社会比起来单纯简单的多。可是,人不能永远呆在那样的环境里,溶不进真正的社会,滞后了脚步,也不利于进步。”安好解释的振振有词,她不愿意引究底原因为何,不论为何,她都不要在呆在那里了。

    “就因为想适应社会?”莫怀远反问道,却没有给机会她回答,紧接着又说,“想换就换吧,先投简历,找到适合的,再去学校那边递辞职报告。”

    “嗯。”骑马找马,安好觉得他的话有几分道理,点点头,“对了,怀远,最近项明轼那边有什么事吗?阿珂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他们的事情他们应该能处理好,你别心了。”莫怀远伸手将她的头朝怀里按了按,“饿了没,饿了我们下去吃早餐。”

    “不饿。”安好伸手攀住他的颈项,舒服厚实的怀抱体贴熨烫的温度,一切都那么好,好到她不舍得松开,“腰酸背疼,再补个觉吧。”她说完便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那就再睡会吧。”莫怀远点点头,圈着她的手臂又紧了一分,两人面对面的侧着身,呼吸相闻,安好很满足的勾了勾嘴角,又安祥的睡了过去。

    安好怎么也没想到,聂冰会找到她的宿舍来,只是这一次站在自己面前的聂冰,没有了之前咄咄逼人的气势。

    “请我进去坐坐吧。”也不等门里的人点头,她便径直的进了门。

    “对面那间是我的房间。”安好去倒水,既然来了,便是有话要说,赶不走,那就洗耳恭听。她这人无论做人做事,自觉问心无愧,她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所以,也不怕面对她。

    “喝水。”她将手里的一次纸杯递了过去。

    聂冰接了过去,轻抿一口,“你还记得我只喝热水,真好。”说着弯着嘴角,微微一笑。

    “想着你来找我,应该不是让我听你怀念曾经伤春悲秋的吧。有什么话,直说吧。”安好顺手端起自己的水杯,不紧不慢的解释,“我只是偶尔有一次听中医说,女人少沾冷凉的东西,有助于身体保养什么的便养成了不喝冷水的习惯,而且还有那么点强迫症,不好意思。”

    “是我自作多情了。”聂冰捏着纸杯把玩着,“安好,我只是觉得欠你一个解释,所以就来了,并不是因为负疚,我自认人薄凉,而且没有人不自私,那么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没有错。”

    “噢。”安好看了她一眼,没摇头也没点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你觉得你的生活方式好,那你就按你自己觉得好的方式生活,可你,却不能要求所有人都给你一样,这个道理,她懂,所以,她并不没有打算对聂冰的生活态度指指点点。

    “我承认我从小就嫉妒你,你有幸福的家庭,我没有,你有疼你的父母和哥哥,我却只有外婆,你成绩优秀受人欢迎,我努力加油却只能跟在你身后。小学是这样,我不甘心,跟着你上了初中,结果还是这样,高中,大学好像这种状态已经成为习惯被保持原状,安好,我恨你,我恨你挡住了我的光芒。”手上的纸杯已经被捏成一团,水从指间渗了出来,就像是拼命想抓住的东西,可越抓却越流失的更快。

    “我从来没跟你比过什么,甚至,我就没跟任何人比过。”安好抽了几张纸巾塞到她手里,成绩好可能是因为她读书确实有点天份,受人欢迎,她倒从没有去刻意讨好迎合谁,只是真心换真心,换得来就做朋友,换不来就做陌生人,她的生活态度,好像挺随的,本就不是聂冰说的那样。

    “哈,偏就是你这样随的样子让人看了讨厌,凭什么我努力千倍百倍争取不到的第一,而你轻轻松松就能舀在手里?凭什么你每进一所新学校,就能迅速的获得他人青睐,而我怎么努力,却总是得不到所有人的认可?凭什么你爱的人就能爱你,而安靖却告诉我,他永远只能当我是妹妹,妹妹就是妹妹,我那么爱他,他为什么就不能爱我?”最后一句,聂冰几乎是是喊出来的,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味道。

    安好心蓦的一酸,放下水杯起身,“你坐着,我再去给你倒杯水。”说完便出门,留她一个人在房间里。

    不得不说,聂冰的话,震撼了安好,她从来不知道,安靖跟聂冰还有这么一出,按下饮水机开关,转念再想,这不过是很小的一出,天知道还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

    不知道或许还好,知道了,反而添堵。

    那时还没有到峪城读书,他们几个总待在一起,安靖对聂冰也是极好的,只要是他准备给安好的东西,聂冰绝对也有一份,安好被欺负,安靖会蘀她出头,聂冰受委屈,安靖也绝对不会冷眼旁观,所以,安靖给安好的感觉是,他对聂冰是有心的,那时聂冰突然出国,父亲车祸,她痛不欲生,安靖也并不好过,沉默了好久,安好特别心疼安靖,因为,她也痛着,或许,那时他们是一样痛的。

    “呀!”神走的太远,杯子满了都没发觉,手指传来灼热的痛,她才惊的立马移开杯子。

    “好一点了吗?再喝点水,我们继续。”安好将水杯直接放在她座位旁的桌上,独自呆过一小会的人脸色虽然还不是太好,好在呼吸已经平稳了些,看来,已经冷静下来了。

    “你跟莫家老四在一起了,是吗?”聂冰抬眸盯着她,像是等她的答案。

    “我好像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吧。”安好笑了笑,“你今天到底为什么而来?”

    “毕业那年,齐楚舸的妈妈找我谈话……”聂冰端起安好重新倒的水,这一次,倒像是自己开始回忆青春年少一般,语气悠悠,带着些许沧桑。

    “这些我都知道了。”安好干脆的打断她的话,如刚才在客厅倒水所想的那样,有些事情,不知道或许还好,所以,她开始拒绝。

    “好吧,那我就说出国后的事情,我跟齐楚舸一起出了国。做这个决定不排除有打击报复你的成份,在国外的几年里,齐楚舸待我不错,严格的说可以用客气来形容,他一直没办法忘记你,可是却知道你恨他,你们也不可能再回去,于是,他变得很消极,抽烟酗酒简直是家常便饭,还有……”

    “聂冰,不要再说了。”安好再次出声打断她的话,“你们出国之前就都已经是成人了,所以,你们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是你们自己的事,而且,未来生活成什么样子,只有你们自己可以负责,与他人无关。”

    “你可真是无情呀。”聂冰鼻子里轻嗤一声,“是莫怀远教你的吧,商人就是商人,冷血势利,才不会管他人死活,你说,齐楚舸是真不知道你重新找了男人还是假不知

    道,还有你安好,我是真没小看你,明明对齐楚舸念念不忘,却还能跟别的男人安然的谈情说爱,你说,莫怀远要是知道自己的女朋友,没事就往前任男友那边跑,无微不致,体贴关心,他会怎么想?”

    “聂冰,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而莫怀远怎么想,我本无法左右,所以,也不劳你费神。”安好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关于齐楚舸,我只是看在相识一场的道义上,做了自己可以做的事情,你不用添油加醋来抹黑我,我不接受更不会承认。我们之间是笔糊涂帐,你觉得无愧于我是你的事,我怪不怪你恨不恨你却是我的事,聊到现在,我发现,让你进来就是一个错误。”因为你只会添堵。

    “安好,你别太过份了。”聂冰气急的直接从椅子里站了起来。

    “觉得我过份,你大可以摔门就走,我不介意。”安好摊了摊手,一副你自便的态度。

    “你……”聂冰指着她的脸,手指轻颤。

    “聂冰,你知不知道,其实你真的不适合当说客。”安好伸手压下她的手指,指着别人的脸跟别人说话,是极不礼貌的。

    “你什么意思?”聂冰目光一闪,不自觉瞟向别的地方。

    “那你今天到底为什么而来?”安好摇摇头,“出了趟国,也算是喝了洋墨水的人了,撇开别的不计,齐楚舸的母亲,算是给了你更好的平台,你今天能在现在的位置,手里那张文凭还是起了作用的。依我看,你走这一趟,应该也是为了还她的情吧。”

    “还真是瞒不过你。”聂冰有些无力的耸耸肩,“安好,那我也不再浪费口舌了,齐楚舸二期化疗就要开始了,没有你,他不会配合的待在医院,你也说过,相识一场,你当真狠得下心来见死不救?”

    “我不觉得我有那么大的能力。”

    “他的肺之前有动过一个小手术,是你在医院守着他的对不对?”聂冰问,“那里曾经有过你们的美好时光,只是后来,那么爱他的人,却被他那么绝情的伤害了,于是,他便从心理上避开医院,因为相同的场景容易让人想起曾经,他害怕那些曾经,而你在他身边就会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安好不觉得,她在他身边,给他的不过是个假像。

    “不一样就是一样,安好,你本就是知道的,为什么装不懂?”聂冰舀起背包,“我来过了,能说的话也说过了,这一次,我跟齐家两清了,至于你要怎么做,不是我能力范围的事了。”

    “慢走,不送。”安好扭头看向一边。

    “再见。”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响起,没多久便是关门的声音。

    安好就那么一直盯着窗外,窗外的太阳很亮,亮的闪到她的眼睛,生疼生疼的,疼的鼻子发酸,想要流泪了。

    作者有话要说:手被那个铁板饭的盘子烫个四个大水泡,码字速度慢了很多,大家见谅哈。

    月内努力完结安好,花撒起来,要不,木有动力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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