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紫鹃清吟之记琼瑶 作者:寒景柔
第十四章
小燕子拉着四格格像逃命似地一路跑过御花园才停下来，转头见永琪没跟上来后，才大口地喘了几口气。
“小燕子姐姐，妳没事吧？”四格格担心地看着小燕子，穿那么高的鞋子还能一下子就跑这么快，果然是身手矫健。
“没…没事，四妹妹，妳不是说里有很多阿哥吗？为什么我怎么都只见到那个五阿哥出现？？”小燕子顺了气之后，才有些纳闷地问道。
“哦…，那个大哥哥和三哥哥早就出建府啦，平日没事是不会到后来的，四哥哥和六哥哥、七哥哥、八哥哥都住在南三所里，离这里可远着呢，除非到皇额娘那里请安会遇到外，平日六七八三位哥哥都在上书房学习，多半也是遇不到的，四哥哥现在在礼部跟着三哥哥学办差事，每天都很忙的，听说，六哥哥明年也要去帮皇阿哥办差了。”四格格耐心地解释道。
“那…五阿哥呢？他也住在南三所吗？平时也在上书房念书？”小燕子虽然听得稀里胡涂的，不过还是有听到重点。
“五阿哥啊…，他住在景阳里，照理来说，是也该领差事了，不过因为三年前他的母妃愉妃过世，他留在里守孝，所以平日就只去上书房读书而已。”四格格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撇了撇嘴说道。
“啊？都那么大的人了还念书啊？我们大杂院里的孩子哪个不是小小年纪就要出去想办法赚钱的，这里的阿哥还真是好命，吃好的穿好的又能念书。”小燕子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
“大杂院？妳不是说妳从济南来的吗？怎么又冒出个大杂院？”四格格敏锐地听到陌生的地方，她纳闷地问道。
“啊？不是啦，那是我刚到京城时借住的地方，比较不用花钱嘛。”小燕子一听到四格格的质疑，心知自己说溜了嘴，慌忙地解释道。
“哦…，算了，啊！糟了，我们快去皇额娘那里吧，晚了的话，我额娘可是会骂人的。”四格格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想不通，不过看到时间有些晚了，她也来不及细想，连忙拉着小燕子去了翊坤。
四格格和小燕子两人进了翊坤，只见兰馨带着五格格正在一旁看着小书本，那拉皇后和纯贵妃则是坐在软榻上聊天，纯贵妃看到四格格进门时，脸上的笑容就收了起来。
“四儿今天是怎么搞的，这都什么时辰了才过来？不会又贪玩了吧？”纯贵妃略带斥责的语气，问道。
“儿臣向皇额娘请安，向额娘请安。”四格格乖巧地请了安，拉了拉小燕子上前请安。
“小燕子向皇后娘娘请安，向纯贵妃娘娘请安。”小燕子摇摇摆摆地的请安姿势倒也有五六分像了，不过还是差了点。
“小燕子？妳是还珠格格吧？”那拉皇后和纯贵妃两个人都傻了一会儿，她们没想到小燕子会过来翊坤请安，而且那问安的姿势显然是下了功夫学过的。
“啊？小燕子就是小燕子啊，什么还珠格格？”小燕子有些会意不过来，她还没记起自己有了个封号呢。
“唉唷！小燕子姐姐，我前几日才跟妳说的，妳忘啦，皇阿玛封妳为还珠格格啊。”四格格拍了拍额头，小声地提醒了小燕子。
“哦！哦！对啊，我是还珠格格。”小燕子恍然大悟地向那拉皇后说道。
“妳这孩子真的…好可爱。”那拉皇后看着小燕子有些傻愣愣的样子，忍不住笑道。
“这倒是，不过四儿也挺厉害的，我记得小燕子搬到北五所不是才几天而已吗？这里的规矩却是知道了不少？可是之前在延禧时，令妃娘娘教过了？”纯贵妃笑着点点头，心里对四格格的聪明伶俐很是骄傲。
“令妃娘娘才没教过我呢，都是四妹妹教的，她很厉害哦！只是我自己学不好，老是没那个耐心…。”小燕子以为皇后会嫌她学得不好，有些心虚地说道。
“本看着已经是很不错了，毕竟妳不是在里长大的，那些规矩只要过得去，平时守分寸点就不会有人找麻烦了。”那拉皇后从四格格那里也大约知道这个小燕子的情如何，自然就不太强求了，何况也没哪个孩子是一开始就懂得这些规矩的。
“真的吗？我…我以为皇后娘娘会不喜欢我呢，没想到皇后娘娘这么亲切。”小燕子被看起来庄严美丽的那拉皇后这么一赞美，竟然有些羞涩脸红的样子。
“不过，四儿，妳还没解释为什么这么晚才来呢。”纯贵妃仍没忘了这件事情，板着脸问四格格道。
“啊～，额娘～，还不是五哥嘛，没事在御花园里拦着我们说话，我们才会晚到的。”四格格一脸委屈地说道。
“咦？五阿哥拦着妳们做什么？”那拉皇后皱起了眉头，问道。
“皇后娘娘，您别怪四妹妹，说起来都是小燕子不好，那个五阿哥拉着我，一直叫我别来跟您请安，又对我拉拉扯扯的，小燕子很笨，想不明白，我小燕子就算不懂什么大道理，可是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还是明白的，他这样子…小燕子不喜欢，而且来跟皇后娘娘您请安不是规矩吗？他怎么能教小燕子不守规矩呢。”小燕子一直就对永琪的态度很讨厌了，难得有机会让她诉苦，虽然说的不怎么到点，却也够让人浮想翩翩了。
“本想…，也许是因为他做为兄长，往常里虽然有四儿、五儿和兰馨晴儿几个妹妹，偏偏和他又都不亲，难得遇到一个跟他有缘的，难免比较不知分寸些，等过一阵子大概就不会了。”那拉皇后在心里暗暗想了一圈后，表面上还是笑着安抚小燕子道。
“是呀，谁叫咱们这几个有女儿的主子都不得他的眼缘呢，也难怪他会对小燕子妳热情异常了。”纯贵妃看向那拉皇后一眼，两人的眼中都是不解的神色，纯贵妃也只好先附和着道。
“小燕子，妳别担心，反正妳在北五所里，男子是不能进入的，妳要是怕的话，平时没事就别出来了，和四妹妹在北五所学学女红也能打发时间的。”兰馨看着果然如传说中般单纯的小燕子，笑着替她提出解决办法。
“这法子不错啊，可是…，我怕我坐不住。”小燕子本来是很高兴地点着头，后来想到四格格在北五所时，除了教她规矩之外的时间都是坐着不动在那里拿着针线比来比去的，让她觉得好生佩服，可是若换成了她，她怎么能忍受得了？
“兰姐姐，妳还是放过小燕子姐姐吧，她呀…，就是名副其实的一只燕子，哪坐得住呀。”还是四格格了解小燕子，帮小燕子解了围。
“别说小燕子了，妳自己也没好到哪去，也不过就是装模作样的本事强了点罢了。”纯贵妃笑道。
“额娘～。”四格格极为委屈地叫道。
几个人说得正欢时，乾隆前朝的事也忙完了，想着过来看看皇后和几个孩子，却没想到小燕子也在这里出现，几个人一一向乾隆问安后，乾隆这才看向小燕子。
“小燕子怎么想到来向皇后请安了？朕听说妳之前都不曾来过啊？”乾隆好奇地问道。
“回皇阿玛的话，之前是因为小燕子不知道，所以一直没来，还是今天四妹妹才拉着小燕子来的。”小燕子眨着无辜的大眼，向乾隆解释道。
“哦？妳不知道？这令妃…当真什么都没教过妳吗？”乾隆本想着令妃好歹也是前皇后身边的人，这规矩什么的都是极好的，让她来教小燕子也不会有什么差错，可是为什么小燕子在去北五所以前都不曾来向皇后问安呢？以前乾隆以为是小燕子伤没好，所以令妃舍不得，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不像是如此啊？！
“回皇阿玛的话，令妃娘娘虽没有教过小燕子什么特别的规矩，不过一些要注意的忌讳是有告诉小燕子，还常说…常说…。”小燕子说了一半就变得吞吞吐吐的，神色略略有些不安地看了看乾隆又看了看那拉皇后。
“说什么？妳直说就是了，朕不会罚妳的。”乾隆皱起了眉头，不悦地说道。
“是！令妃娘娘常说皇后娘娘的规矩多，所以那时候都不准小燕子出门，怕被皇后娘娘找麻烦，怕皇后娘娘会把小燕子砍头，后来还是遇到四妹妹才能搬出来的…。”小燕子被乾隆严厉的声音一吓，立刻哭丧着脸一股脑儿地说道，等说完了才后悔莫及地心想，惨了！皇后娘娘知道令妃娘娘跟我说她的坏话，她肯定不会喜欢我了。
“什么！这个令妃，真是越来越没分寸了，什么叫皇后娘娘会找妳麻烦？什么叫皇后娘娘会砍妳的头？还有，妳也要叫一声皇额娘的，什么皇后娘娘？没规矩！”乾隆听了小燕子的话，立即大怒地喝骂道。
乾隆虽然宠爱令妃，但是对他来说妃子和皇后之间的差别是很大的，一个妃子要废随时能废，可是皇后是他的妻子啊，连他都要敬重三分的人，怎么能让一个小小的妃子给爬上天了，而且这个妃子还是个包衣奴才出身的。
“是…，皇阿玛，小燕子知道了，皇额娘，您不要生小燕子的气，小燕子没听令妃娘娘的话，小燕子可是打心底很尊敬您的。”小燕子可怜兮兮地对着那拉皇后说。
“好了好了，皇上，这小燕子不是不懂里这些规矩的嘛，您骂她做什么呢？好好教她不就好了。”那拉皇后连忙安抚了乾隆的情绪。
“算了，小燕子，妳别难过了，皇后说得没错，这本来也不是妳的错，是朕愧对妳跟妳娘亲，皇后啊…，朕想这小燕子…还是别记在令妃名下了，反正她现在住在北五所里，等孝期过后再打算吧，妳看如何？”乾隆叹了口气安抚小燕子几句后，又愧疚地向那拉皇后说道。
“我刚才也是这么想着呢，既然皇上也有这个意思，那就先这样吧，要真没办法，从宗室里找个恰当的认了小燕子，一样能是个格格身份，也不会太委屈她的。”那拉皇后附和道。
“对啊，朕怎么没想到呢，像和韵那样的认了下来，再找个有本事的额驸，以后也一样能提身份的。”乾隆拍了拍双手，愉悦地说道。
“那是皇上您爱女心切才会慌了神，还得多亏皇后娘娘心细呢。”纯贵妃在一旁笑着说道。
“对对对，纯贵妃说得好，今天大伙儿就在皇后这里吃晚饍吧，高无庸，让御膳房多送点好吃的过来，朕要在翊坤用膳。”乾隆心里高兴极了，觉得这小燕子的事算是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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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姐姐，妳没事吧？”四格格担心地看着小燕子，穿那么高的鞋子还能一下子就跑这么快，果然是身手矫健。
“没…没事，四妹妹，妳不是说里有很多阿哥吗？为什么我怎么都只见到那个五阿哥出现？？”小燕子顺了气之后，才有些纳闷地问道。
“哦…，那个大哥哥和三哥哥早就出建府啦，平日没事是不会到后来的，四哥哥和六哥哥、七哥哥、八哥哥都住在南三所里，离这里可远着呢，除非到皇额娘那里请安会遇到外，平日六七八三位哥哥都在上书房学习，多半也是遇不到的，四哥哥现在在礼部跟着三哥哥学办差事，每天都很忙的，听说，六哥哥明年也要去帮皇阿哥办差了。”四格格耐心地解释道。
“那…五阿哥呢？他也住在南三所吗？平时也在上书房念书？”小燕子虽然听得稀里胡涂的，不过还是有听到重点。
“五阿哥啊…，他住在景阳里，照理来说，是也该领差事了，不过因为三年前他的母妃愉妃过世，他留在里守孝，所以平日就只去上书房读书而已。”四格格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撇了撇嘴说道。
“啊？都那么大的人了还念书啊？我们大杂院里的孩子哪个不是小小年纪就要出去想办法赚钱的，这里的阿哥还真是好命，吃好的穿好的又能念书。”小燕子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
“大杂院？妳不是说妳从济南来的吗？怎么又冒出个大杂院？”四格格敏锐地听到陌生的地方，她纳闷地问道。
“啊？不是啦，那是我刚到京城时借住的地方，比较不用花钱嘛。”小燕子一听到四格格的质疑，心知自己说溜了嘴，慌忙地解释道。
“哦…，算了，啊！糟了，我们快去皇额娘那里吧，晚了的话，我额娘可是会骂人的。”四格格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想不通，不过看到时间有些晚了，她也来不及细想，连忙拉着小燕子去了翊坤。
四格格和小燕子两人进了翊坤，只见兰馨带着五格格正在一旁看着小书本，那拉皇后和纯贵妃则是坐在软榻上聊天，纯贵妃看到四格格进门时，脸上的笑容就收了起来。
“四儿今天是怎么搞的，这都什么时辰了才过来？不会又贪玩了吧？”纯贵妃略带斥责的语气，问道。
“儿臣向皇额娘请安，向额娘请安。”四格格乖巧地请了安，拉了拉小燕子上前请安。
“小燕子向皇后娘娘请安，向纯贵妃娘娘请安。”小燕子摇摇摆摆地的请安姿势倒也有五六分像了，不过还是差了点。
“小燕子？妳是还珠格格吧？”那拉皇后和纯贵妃两个人都傻了一会儿，她们没想到小燕子会过来翊坤请安，而且那问安的姿势显然是下了功夫学过的。
“啊？小燕子就是小燕子啊，什么还珠格格？”小燕子有些会意不过来，她还没记起自己有了个封号呢。
“唉唷！小燕子姐姐，我前几日才跟妳说的，妳忘啦，皇阿玛封妳为还珠格格啊。”四格格拍了拍额头，小声地提醒了小燕子。
“哦！哦！对啊，我是还珠格格。”小燕子恍然大悟地向那拉皇后说道。
“妳这孩子真的…好可爱。”那拉皇后看着小燕子有些傻愣愣的样子，忍不住笑道。
“这倒是，不过四儿也挺厉害的，我记得小燕子搬到北五所不是才几天而已吗？这里的规矩却是知道了不少？可是之前在延禧时，令妃娘娘教过了？”纯贵妃笑着点点头，心里对四格格的聪明伶俐很是骄傲。
“令妃娘娘才没教过我呢，都是四妹妹教的，她很厉害哦！只是我自己学不好，老是没那个耐心…。”小燕子以为皇后会嫌她学得不好，有些心虚地说道。
“本看着已经是很不错了，毕竟妳不是在里长大的，那些规矩只要过得去，平时守分寸点就不会有人找麻烦了。”那拉皇后从四格格那里也大约知道这个小燕子的情如何，自然就不太强求了，何况也没哪个孩子是一开始就懂得这些规矩的。
“真的吗？我…我以为皇后娘娘会不喜欢我呢，没想到皇后娘娘这么亲切。”小燕子被看起来庄严美丽的那拉皇后这么一赞美，竟然有些羞涩脸红的样子。
“不过，四儿，妳还没解释为什么这么晚才来呢。”纯贵妃仍没忘了这件事情，板着脸问四格格道。
“啊～，额娘～，还不是五哥嘛，没事在御花园里拦着我们说话，我们才会晚到的。”四格格一脸委屈地说道。
“咦？五阿哥拦着妳们做什么？”那拉皇后皱起了眉头，问道。
“皇后娘娘，您别怪四妹妹，说起来都是小燕子不好，那个五阿哥拉着我，一直叫我别来跟您请安，又对我拉拉扯扯的，小燕子很笨，想不明白，我小燕子就算不懂什么大道理，可是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还是明白的，他这样子…小燕子不喜欢，而且来跟皇后娘娘您请安不是规矩吗？他怎么能教小燕子不守规矩呢。”小燕子一直就对永琪的态度很讨厌了，难得有机会让她诉苦，虽然说的不怎么到点，却也够让人浮想翩翩了。
“本想…，也许是因为他做为兄长，往常里虽然有四儿、五儿和兰馨晴儿几个妹妹，偏偏和他又都不亲，难得遇到一个跟他有缘的，难免比较不知分寸些，等过一阵子大概就不会了。”那拉皇后在心里暗暗想了一圈后，表面上还是笑着安抚小燕子道。
“是呀，谁叫咱们这几个有女儿的主子都不得他的眼缘呢，也难怪他会对小燕子妳热情异常了。”纯贵妃看向那拉皇后一眼，两人的眼中都是不解的神色，纯贵妃也只好先附和着道。
“小燕子，妳别担心，反正妳在北五所里，男子是不能进入的，妳要是怕的话，平时没事就别出来了，和四妹妹在北五所学学女红也能打发时间的。”兰馨看着果然如传说中般单纯的小燕子，笑着替她提出解决办法。
“这法子不错啊，可是…，我怕我坐不住。”小燕子本来是很高兴地点着头，后来想到四格格在北五所时，除了教她规矩之外的时间都是坐着不动在那里拿着针线比来比去的，让她觉得好生佩服，可是若换成了她，她怎么能忍受得了？
“兰姐姐，妳还是放过小燕子姐姐吧，她呀…，就是名副其实的一只燕子，哪坐得住呀。”还是四格格了解小燕子，帮小燕子解了围。
“别说小燕子了，妳自己也没好到哪去，也不过就是装模作样的本事强了点罢了。”纯贵妃笑道。
“额娘～。”四格格极为委屈地叫道。
几个人说得正欢时，乾隆前朝的事也忙完了，想着过来看看皇后和几个孩子，却没想到小燕子也在这里出现，几个人一一向乾隆问安后，乾隆这才看向小燕子。
“小燕子怎么想到来向皇后请安了？朕听说妳之前都不曾来过啊？”乾隆好奇地问道。
“回皇阿玛的话，之前是因为小燕子不知道，所以一直没来，还是今天四妹妹才拉着小燕子来的。”小燕子眨着无辜的大眼，向乾隆解释道。
“哦？妳不知道？这令妃…当真什么都没教过妳吗？”乾隆本想着令妃好歹也是前皇后身边的人，这规矩什么的都是极好的，让她来教小燕子也不会有什么差错，可是为什么小燕子在去北五所以前都不曾来向皇后问安呢？以前乾隆以为是小燕子伤没好，所以令妃舍不得，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不像是如此啊？！
“回皇阿玛的话，令妃娘娘虽没有教过小燕子什么特别的规矩，不过一些要注意的忌讳是有告诉小燕子，还常说…常说…。”小燕子说了一半就变得吞吞吐吐的，神色略略有些不安地看了看乾隆又看了看那拉皇后。
“说什么？妳直说就是了，朕不会罚妳的。”乾隆皱起了眉头，不悦地说道。
“是！令妃娘娘常说皇后娘娘的规矩多，所以那时候都不准小燕子出门，怕被皇后娘娘找麻烦，怕皇后娘娘会把小燕子砍头，后来还是遇到四妹妹才能搬出来的…。”小燕子被乾隆严厉的声音一吓，立刻哭丧着脸一股脑儿地说道，等说完了才后悔莫及地心想，惨了！皇后娘娘知道令妃娘娘跟我说她的坏话，她肯定不会喜欢我了。
“什么！这个令妃，真是越来越没分寸了，什么叫皇后娘娘会找妳麻烦？什么叫皇后娘娘会砍妳的头？还有，妳也要叫一声皇额娘的，什么皇后娘娘？没规矩！”乾隆听了小燕子的话，立即大怒地喝骂道。
乾隆虽然宠爱令妃，但是对他来说妃子和皇后之间的差别是很大的，一个妃子要废随时能废，可是皇后是他的妻子啊，连他都要敬重三分的人，怎么能让一个小小的妃子给爬上天了，而且这个妃子还是个包衣奴才出身的。
“是…，皇阿玛，小燕子知道了，皇额娘，您不要生小燕子的气，小燕子没听令妃娘娘的话，小燕子可是打心底很尊敬您的。”小燕子可怜兮兮地对着那拉皇后说。
“好了好了，皇上，这小燕子不是不懂里这些规矩的嘛，您骂她做什么呢？好好教她不就好了。”那拉皇后连忙安抚了乾隆的情绪。
“算了，小燕子，妳别难过了，皇后说得没错，这本来也不是妳的错，是朕愧对妳跟妳娘亲，皇后啊…，朕想这小燕子…还是别记在令妃名下了，反正她现在住在北五所里，等孝期过后再打算吧，妳看如何？”乾隆叹了口气安抚小燕子几句后，又愧疚地向那拉皇后说道。
“我刚才也是这么想着呢，既然皇上也有这个意思，那就先这样吧，要真没办法，从宗室里找个恰当的认了小燕子，一样能是个格格身份，也不会太委屈她的。”那拉皇后附和道。
“对啊，朕怎么没想到呢，像和韵那样的认了下来，再找个有本事的额驸，以后也一样能提身份的。”乾隆拍了拍双手，愉悦地说道。
“那是皇上您爱女心切才会慌了神，还得多亏皇后娘娘心细呢。”纯贵妃在一旁笑着说道。
“对对对，纯贵妃说得好，今天大伙儿就在皇后这里吃晚饍吧，高无庸，让御膳房多送点好吃的过来，朕要在翊坤用膳。”乾隆心里高兴极了，觉得这小燕子的事算是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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