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弱者
第148章 弱者
听完牧野对下午发生的案件的简单描述后，灰原哀面色复杂的低头思考起来。
既然这个案件与组织有关，那一切就都能解释的通了。
那个被指控受贿的政治家，恐怕知道一些与组织有关的情报，或者他曾和组织做过什么“不太光明的交易”。
因此，在得知他已经被警方盯上的时候，为了避免其被警方正式逮捕后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组织才会提前将其抹杀。
枡山宪三，也就是皮斯科，接下了这个任务。
这件事情暴露后，皮斯科又被……
想到这里，灰原哀突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她一脸紧张的抬头看向牧野，开口问道：“等等！我记得发布会上说枡山宪三被人在酒店外开枪射杀……”
牧野点头道：“嗯，是琴酒和伏特加干的。他们两个似乎一直在酒店附近，皮斯科刚逃出酒店，他们两个就开车赶到了。”
“什么？！可我记得你刚才好像说过，你后来追着他出了酒店，难道你……”灰原哀微微张嘴，眼底闪过一丝惊愕。
看到灰原哀的表情后，牧野自然明白她到底想问什么，轻轻点头道：“准确来说，射杀皮斯科的是伏特加，琴酒是朝我开的枪。”
闻言，灰原哀先是愣了两秒，随后立马检查起牧野的身体。
牧野直接伸手弹了一下灰原哀的脑门，轻笑道：“你看我像中枪的样子吗？我当然躲开子弹了啊~”
灰原哀：“？”
灰原哀一边用手捂着头，一边目光呆滞的眨了眨眼。
自己刚才应该没听错吧？
他刚才说了什么？当然躲开了子弹？
这是当不当然的事情吗？！
在灰原哀呆滞的目光中，牧野继续道：“虽然后来我开枪击中了他们，不过他们躲开了要害，直接开车逃走了。”
灰原哀：“……”
如果不是清楚牧野不喜欢在说正经事的时候开玩笑，灰原哀恐怕都以为牧野在和她闹着玩。
虽然牧野的描述十分简洁、语气也十分轻松，但她却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完全听懂。
不过在见识过牧野的地下训练室后，她已经对牧野的身体素质有了一定的了解，勉强可以接受对方口中“躲子弹”的部分。
片刻后，理清思绪的灰原哀表情复杂的看向牧野。
没想到她心中一直畏惧无比的琴酒和组织，对牧野而言居然如此……呃，普通？
每次谈起组织的时候，她能感觉到牧野的语气都很轻松自然，似乎根本不在意组织的“恐怖”，就好像是在说什么犯下抢劫打人罪行的普通罪犯……
晚饭后。
牧野和灰原哀两人坐在客厅的茶几旁，准备查看一下皮斯科笔记本电脑中的资料。
点开其中一个文件夹后，灰原哀皱眉道：“不行，有密码。”
闻言，牧野从灰原哀手中接过了电脑，打开了系统后台，没过多久就破译了密码。
灰原哀先是惊愕的看了一眼牧野，然后才扭头看向电脑屏幕。
她没想到牧野居然还是一名熟练的“黑客”，不过如今她也已经有些习惯了。
每当她觉得牧野很厉害的时候，对方总能展现出新的东西。
不久后，灰原哀认真地翻阅着atpx-4869资料，眼中不由的露出了一丝喜色，嘴角微提。
再加上这些资料，她手中的药物资料就基本够了，至少可以让她正常进行药物研究。
注意到灰原哀嘴角的笑意后，牧野点了点头，看来电脑中的资料对研究药物很有帮助。
目前灰原哀手中所掌握的资料，明显比原著中要多不少。
在原著中，她在基本没有资料的前提下，都能靠自己研究出aptx-4869的暂时解药。
而现在，在有药物资料的情况下，她的研究速度和进度应该都会有不小的提升。
随着时间的推移，说不定她真能研究出什么“厉害的东西”。
又看了一眼正在聚精会神的翻阅着药物资料的灰原哀后，牧野闭上了眼睛，打开了任务系统。
——【车辆驾驶：s。】
这次的任务奖励也是普通的技能升级，并没有什么额外的惊喜。
因此牧野仅仅是看了一眼，就直接收回了思绪，关闭了任务系统。
由于自己的实力已经到达了一定阶段，因此比起常规的技能，他更希望得到一些“有趣且奇怪”的技能或道具。
……
同一时刻，阿笠博士家。
“嗯…嘶…”沙发上的柯南单手捂着脖子，缓缓从沙发上坐起。
“你醒了啊新一！”正在一旁喝咖啡的阿笠博士听到柯南的动静后，立马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扭头看向柯南。
看到阿笠博士后，柯南瞬间清醒过来，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他记得自己好像是在观察地板上是否有荧光剂的时候，突然被那个枡山宪三打晕了……
想到这里，柯南立马睁大双眼，语气急切：“博士！我晕倒后发生什么了？！”
阿笠博士把他到酒店会场后知晓的情报，以及他不久前从电视上看的记者发布会的大致内容都告诉了柯南。
听完阿笠博士的描述后，柯南当场陷入了深思状态。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杀害那名政治家的犯人果然就是牧野警官所怀疑的枡山宪三。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之后发生的事。
在以他为人质逃出酒店后，枡山宪三居然被人开枪射杀了！
虽然警方目前没有透露具体情报，只是简单的表示杀害枡山宪三的家伙，可能是他的同伙。
想到这里，柯南的眼中划过一抹凝重。
从目前已知的信息来看，无论是那位政治家吞口重彦，还是那位汽车公司的社长枡山宪三，恐怕都与组织有关！
尤其是那个枡山宪三，他很可能就是那个组织的成员！
下一秒，柯南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拿起一旁的眼镜，打开了信号追踪的功能。
见状，阿笠博士摇头道：“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给你的眼镜充完电了。不过这个眼镜只能接收半径20km以内的信号，那两名黑衣男子似乎已经超出了这个范围。不过也有可能是他们已经发现了你贴在车底下的追踪器……”
柯南失望的叹了一口气：“是吗……”
看到柯南脸上的表情后，阿笠博士皱眉道：“新一，不管今天酒店中发生的这起案件和那个黑衣组织有没有关，你都太过莽撞了！你现在只是一个小孩！
别说抓犯人了，你现在就连自己的安全都无法保证。如果今天那个枡山宪三把你带出酒店，你的处境会有多危险？！”
柯南：“……”
虽然很想开口反驳，但柯南内心知道博士说的的确没错。
就算那个枡山宪三不是组织的人，他当时的情况也绝对和“安全”搭不上边。
沉默几秒后，柯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开口向阿笠博士表达了谢意。看到柯南这次的态度居然这么诚恳，阿笠博士也没有继续揪着这件事不放，而是把话题转移回黑衣组织上。
“对了新一，我听说牧野后来追着那个枡山宪三出了酒店。”
“牧野警官？等等，这么说的话…那个枡山宪三被人杀害的时候，牧野警官就在现场？！”
“没错，而且他似乎与杀害枡山宪三的歹徒交火了。”
“什么？！”听到这句话后，柯南的瞬间皱起了眉毛，大脑飞速运转起来。
如果杀害枡山宪三的人，就是把他变小的那两名黑衣男子的话……
难道说，和牧野警官交火的人，就是他们？！
无论如何，既然牧野警官在枡山宪三被枪击时在场……
说到这里，阿笠博士看向柯南，开口建议道：“新一，反正就连那个大阪的高中生都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直接向牧野说出一切，请求他的帮助？”
柯南：“……”
闻言，柯南的脸上顿时闪过一抹不自然的表情。
其实他以前也考虑过这件事，特别是当他发现牧野警官的破案能力极强后。
不过当时，他心中还怀揣着想和牧野警官一较高下的热血。
无论是内心的自尊，还是身为“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的骄傲，都不允许他乖乖低头向牧野求助。
至于现在……
想到最近几次的“惨败”，柯南的目光逐渐变得有些无神。
沉默许久后，柯南抬头用憔悴的目光看向阿笠博士，低声道：“博士，我这几天好好想一下吧……”
……
同一时刻。
杯户町的组织基地中。
琴酒用阴沉的目光看着面前的贝尔摩得，缓缓开口：“没找到电脑？”
贝尔摩得吸了一口手中的烟，点头道：“嗯，你们说的那个酒窖我看了，那里什么都没有。”
闻言，琴酒双眼微眯，扭头看向一旁的伏特加。
伏特加强忍左臂传来的疼痛，连忙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了一台笔记本电脑，飞速的操作起来。
几分钟后，伏特加迟疑道：“大哥，信号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就是那个酒店旧馆的酒窖……”
得到这个答案后，琴酒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击杀皮斯科的时候，皮斯科手上除了一把枪外，应该没有其他东西了才对。
虽然他十分讨厌贝尔摩得，但不得不承认对方的各种能力都很优秀，是不可能犯“找不到笔记本电脑”这样的错误的。
思索片刻后，琴酒看向贝尔摩得，再次开口：“难道那些警察……”
不等琴酒说完，贝尔摩得就摇头道：“我也想到这种可能了，但除了吞口重彦和皮斯科的尸体外，他们似乎只把皮斯科用来遮挡射击火光的手帕和吊灯作为证物带走了。”
闻言，琴酒默默地点了一下头。
这个情况他也猜到了，毕竟那些警察根本不可能知道皮斯科事先把一台电脑带进了酒店的旧馆内。
这么说来的话，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皮斯科那个家伙在执行暗杀计划前，已经提前把那台笔记本电脑藏到了什么地方。
而且看样子，他似乎已经察觉到自己的电脑中有发信器。
想到这里，琴酒的眼底露出了一道凶光，心中暗道：“该死的皮斯科……就算死了也要给自己找麻烦！”
片刻后，琴酒看向贝尔摩得，开口道：“已经没你的事了，接下来的事我们会处理的。”
贝尔摩得瞥了一眼身缠绷带的琴酒和伏特加，不屑的轻笑道：“哦？是吗~那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这个喜欢缠绷带的弱者了~”
琴酒：“……”
伏特加：“！！！”
在贝尔摩得离开前，琴酒凶狠的目光一直都死死的盯着贝尔摩得的背影。
一旁的伏特加则一直小心翼翼的看着琴酒，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可恶的贝尔摩得，你讽刺完大哥是直接离开了，我还得在这里待着……
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似乎经常能见到大哥生气的样子。
此刻，他只想尽快找个理由离开这个房间。
直到贝尔摩得离开后许久，琴酒才出声打破了房间内的寂静：“皮斯科的住所处理干净了吗？”
“我现在就去问！”伏特加连忙松了一口气，快步起身离开了房间。
伏特加离开后，琴酒目光阴沉的看了一眼身上的绷带，不知道在想什么。
……
第二天傍晚。
收到绫子的消息后，牧野开车来到了铃木府邸。
今天下午，铃木次郎吉乘坐私人飞机返回了东京，铃木史郎夫妇也特地赶回米，准备一起吃个晚饭，久违的聚一下。
走进客厅后，牧野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的铃木次郎吉。
虽然铃木次郎吉已经七十多岁了，但从他身上却完全看不出“迟暮”的状态。
牧野甚至觉得铃木次郎吉的身体和精神状态，说不定比目暮警部都要强。
看到牧野后，绫子立马起身走到牧野身旁，大方的挽起牧野的胳膊，带着牧野走到了铃木次郎吉面前。
一旁的园子也起身看向铃木次郎吉，笑着介绍道：“伯父，他就是……”
不等园子说完，铃木次郎吉直接从沙发上起身，大笑着拍了几下牧野的肩膀。
“哈哈哈！牧野龙一对吧？我早就想见你小子一面了！你和绫子的事情，我早就听史郎他们说过了，既然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以后直接叫我伯父就行~”
不等牧野开口，铃木次郎吉直接从绫子手中夺过牧野，用期待的目光看向牧野：
“既然我们已经是家人了，就不说那些无聊的客套话了！我听说你对怪盗基德很有研究，甚至成功阻止了他盗取宝物？”
牧野：“……”
绫子、园子：“？”
(本章完)
听完牧野对下午发生的案件的简单描述后，灰原哀面色复杂的低头思考起来。
既然这个案件与组织有关，那一切就都能解释的通了。
那个被指控受贿的政治家，恐怕知道一些与组织有关的情报，或者他曾和组织做过什么“不太光明的交易”。
因此，在得知他已经被警方盯上的时候，为了避免其被警方正式逮捕后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组织才会提前将其抹杀。
枡山宪三，也就是皮斯科，接下了这个任务。
这件事情暴露后，皮斯科又被……
想到这里，灰原哀突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她一脸紧张的抬头看向牧野，开口问道：“等等！我记得发布会上说枡山宪三被人在酒店外开枪射杀……”
牧野点头道：“嗯，是琴酒和伏特加干的。他们两个似乎一直在酒店附近，皮斯科刚逃出酒店，他们两个就开车赶到了。”
“什么？！可我记得你刚才好像说过，你后来追着他出了酒店，难道你……”灰原哀微微张嘴，眼底闪过一丝惊愕。
看到灰原哀的表情后，牧野自然明白她到底想问什么，轻轻点头道：“准确来说，射杀皮斯科的是伏特加，琴酒是朝我开的枪。”
闻言，灰原哀先是愣了两秒，随后立马检查起牧野的身体。
牧野直接伸手弹了一下灰原哀的脑门，轻笑道：“你看我像中枪的样子吗？我当然躲开子弹了啊~”
灰原哀：“？”
灰原哀一边用手捂着头，一边目光呆滞的眨了眨眼。
自己刚才应该没听错吧？
他刚才说了什么？当然躲开了子弹？
这是当不当然的事情吗？！
在灰原哀呆滞的目光中，牧野继续道：“虽然后来我开枪击中了他们，不过他们躲开了要害，直接开车逃走了。”
灰原哀：“……”
如果不是清楚牧野不喜欢在说正经事的时候开玩笑，灰原哀恐怕都以为牧野在和她闹着玩。
虽然牧野的描述十分简洁、语气也十分轻松，但她却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完全听懂。
不过在见识过牧野的地下训练室后，她已经对牧野的身体素质有了一定的了解，勉强可以接受对方口中“躲子弹”的部分。
片刻后，理清思绪的灰原哀表情复杂的看向牧野。
没想到她心中一直畏惧无比的琴酒和组织，对牧野而言居然如此……呃，普通？
每次谈起组织的时候，她能感觉到牧野的语气都很轻松自然，似乎根本不在意组织的“恐怖”，就好像是在说什么犯下抢劫打人罪行的普通罪犯……
晚饭后。
牧野和灰原哀两人坐在客厅的茶几旁，准备查看一下皮斯科笔记本电脑中的资料。
点开其中一个文件夹后，灰原哀皱眉道：“不行，有密码。”
闻言，牧野从灰原哀手中接过了电脑，打开了系统后台，没过多久就破译了密码。
灰原哀先是惊愕的看了一眼牧野，然后才扭头看向电脑屏幕。
她没想到牧野居然还是一名熟练的“黑客”，不过如今她也已经有些习惯了。
每当她觉得牧野很厉害的时候，对方总能展现出新的东西。
不久后，灰原哀认真地翻阅着atpx-4869资料，眼中不由的露出了一丝喜色，嘴角微提。
再加上这些资料，她手中的药物资料就基本够了，至少可以让她正常进行药物研究。
注意到灰原哀嘴角的笑意后，牧野点了点头，看来电脑中的资料对研究药物很有帮助。
目前灰原哀手中所掌握的资料，明显比原著中要多不少。
在原著中，她在基本没有资料的前提下，都能靠自己研究出aptx-4869的暂时解药。
而现在，在有药物资料的情况下，她的研究速度和进度应该都会有不小的提升。
随着时间的推移，说不定她真能研究出什么“厉害的东西”。
又看了一眼正在聚精会神的翻阅着药物资料的灰原哀后，牧野闭上了眼睛，打开了任务系统。
——【车辆驾驶：s。】
这次的任务奖励也是普通的技能升级，并没有什么额外的惊喜。
因此牧野仅仅是看了一眼，就直接收回了思绪，关闭了任务系统。
由于自己的实力已经到达了一定阶段，因此比起常规的技能，他更希望得到一些“有趣且奇怪”的技能或道具。
……
同一时刻，阿笠博士家。
“嗯…嘶…”沙发上的柯南单手捂着脖子，缓缓从沙发上坐起。
“你醒了啊新一！”正在一旁喝咖啡的阿笠博士听到柯南的动静后，立马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扭头看向柯南。
看到阿笠博士后，柯南瞬间清醒过来，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他记得自己好像是在观察地板上是否有荧光剂的时候，突然被那个枡山宪三打晕了……
想到这里，柯南立马睁大双眼，语气急切：“博士！我晕倒后发生什么了？！”
阿笠博士把他到酒店会场后知晓的情报，以及他不久前从电视上看的记者发布会的大致内容都告诉了柯南。
听完阿笠博士的描述后，柯南当场陷入了深思状态。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杀害那名政治家的犯人果然就是牧野警官所怀疑的枡山宪三。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之后发生的事。
在以他为人质逃出酒店后，枡山宪三居然被人开枪射杀了！
虽然警方目前没有透露具体情报，只是简单的表示杀害枡山宪三的家伙，可能是他的同伙。
想到这里，柯南的眼中划过一抹凝重。
从目前已知的信息来看，无论是那位政治家吞口重彦，还是那位汽车公司的社长枡山宪三，恐怕都与组织有关！
尤其是那个枡山宪三，他很可能就是那个组织的成员！
下一秒，柯南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拿起一旁的眼镜，打开了信号追踪的功能。
见状，阿笠博士摇头道：“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给你的眼镜充完电了。不过这个眼镜只能接收半径20km以内的信号，那两名黑衣男子似乎已经超出了这个范围。不过也有可能是他们已经发现了你贴在车底下的追踪器……”
柯南失望的叹了一口气：“是吗……”
看到柯南脸上的表情后，阿笠博士皱眉道：“新一，不管今天酒店中发生的这起案件和那个黑衣组织有没有关，你都太过莽撞了！你现在只是一个小孩！
别说抓犯人了，你现在就连自己的安全都无法保证。如果今天那个枡山宪三把你带出酒店，你的处境会有多危险？！”
柯南：“……”
虽然很想开口反驳，但柯南内心知道博士说的的确没错。
就算那个枡山宪三不是组织的人，他当时的情况也绝对和“安全”搭不上边。
沉默几秒后，柯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开口向阿笠博士表达了谢意。看到柯南这次的态度居然这么诚恳，阿笠博士也没有继续揪着这件事不放，而是把话题转移回黑衣组织上。
“对了新一，我听说牧野后来追着那个枡山宪三出了酒店。”
“牧野警官？等等，这么说的话…那个枡山宪三被人杀害的时候，牧野警官就在现场？！”
“没错，而且他似乎与杀害枡山宪三的歹徒交火了。”
“什么？！”听到这句话后，柯南的瞬间皱起了眉毛，大脑飞速运转起来。
如果杀害枡山宪三的人，就是把他变小的那两名黑衣男子的话……
难道说，和牧野警官交火的人，就是他们？！
无论如何，既然牧野警官在枡山宪三被枪击时在场……
说到这里，阿笠博士看向柯南，开口建议道：“新一，反正就连那个大阪的高中生都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直接向牧野说出一切，请求他的帮助？”
柯南：“……”
闻言，柯南的脸上顿时闪过一抹不自然的表情。
其实他以前也考虑过这件事，特别是当他发现牧野警官的破案能力极强后。
不过当时，他心中还怀揣着想和牧野警官一较高下的热血。
无论是内心的自尊，还是身为“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的骄傲，都不允许他乖乖低头向牧野求助。
至于现在……
想到最近几次的“惨败”，柯南的目光逐渐变得有些无神。
沉默许久后，柯南抬头用憔悴的目光看向阿笠博士，低声道：“博士，我这几天好好想一下吧……”
……
同一时刻。
杯户町的组织基地中。
琴酒用阴沉的目光看着面前的贝尔摩得，缓缓开口：“没找到电脑？”
贝尔摩得吸了一口手中的烟，点头道：“嗯，你们说的那个酒窖我看了，那里什么都没有。”
闻言，琴酒双眼微眯，扭头看向一旁的伏特加。
伏特加强忍左臂传来的疼痛，连忙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了一台笔记本电脑，飞速的操作起来。
几分钟后，伏特加迟疑道：“大哥，信号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就是那个酒店旧馆的酒窖……”
得到这个答案后，琴酒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击杀皮斯科的时候，皮斯科手上除了一把枪外，应该没有其他东西了才对。
虽然他十分讨厌贝尔摩得，但不得不承认对方的各种能力都很优秀，是不可能犯“找不到笔记本电脑”这样的错误的。
思索片刻后，琴酒看向贝尔摩得，再次开口：“难道那些警察……”
不等琴酒说完，贝尔摩得就摇头道：“我也想到这种可能了，但除了吞口重彦和皮斯科的尸体外，他们似乎只把皮斯科用来遮挡射击火光的手帕和吊灯作为证物带走了。”
闻言，琴酒默默地点了一下头。
这个情况他也猜到了，毕竟那些警察根本不可能知道皮斯科事先把一台电脑带进了酒店的旧馆内。
这么说来的话，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皮斯科那个家伙在执行暗杀计划前，已经提前把那台笔记本电脑藏到了什么地方。
而且看样子，他似乎已经察觉到自己的电脑中有发信器。
想到这里，琴酒的眼底露出了一道凶光，心中暗道：“该死的皮斯科……就算死了也要给自己找麻烦！”
片刻后，琴酒看向贝尔摩得，开口道：“已经没你的事了，接下来的事我们会处理的。”
贝尔摩得瞥了一眼身缠绷带的琴酒和伏特加，不屑的轻笑道：“哦？是吗~那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这个喜欢缠绷带的弱者了~”
琴酒：“……”
伏特加：“！！！”
在贝尔摩得离开前，琴酒凶狠的目光一直都死死的盯着贝尔摩得的背影。
一旁的伏特加则一直小心翼翼的看着琴酒，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可恶的贝尔摩得，你讽刺完大哥是直接离开了，我还得在这里待着……
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似乎经常能见到大哥生气的样子。
此刻，他只想尽快找个理由离开这个房间。
直到贝尔摩得离开后许久，琴酒才出声打破了房间内的寂静：“皮斯科的住所处理干净了吗？”
“我现在就去问！”伏特加连忙松了一口气，快步起身离开了房间。
伏特加离开后，琴酒目光阴沉的看了一眼身上的绷带，不知道在想什么。
……
第二天傍晚。
收到绫子的消息后，牧野开车来到了铃木府邸。
今天下午，铃木次郎吉乘坐私人飞机返回了东京，铃木史郎夫妇也特地赶回米，准备一起吃个晚饭，久违的聚一下。
走进客厅后，牧野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的铃木次郎吉。
虽然铃木次郎吉已经七十多岁了，但从他身上却完全看不出“迟暮”的状态。
牧野甚至觉得铃木次郎吉的身体和精神状态，说不定比目暮警部都要强。
看到牧野后，绫子立马起身走到牧野身旁，大方的挽起牧野的胳膊，带着牧野走到了铃木次郎吉面前。
一旁的园子也起身看向铃木次郎吉，笑着介绍道：“伯父，他就是……”
不等园子说完，铃木次郎吉直接从沙发上起身，大笑着拍了几下牧野的肩膀。
“哈哈哈！牧野龙一对吧？我早就想见你小子一面了！你和绫子的事情，我早就听史郎他们说过了，既然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以后直接叫我伯父就行~”
不等牧野开口，铃木次郎吉直接从绫子手中夺过牧野，用期待的目光看向牧野：
“既然我们已经是家人了，就不说那些无聊的客套话了！我听说你对怪盗基德很有研究，甚至成功阻止了他盗取宝物？”
牧野：“……”
绫子、园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