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送礼就送活牲口!(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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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0章 送礼就送活牲口!(二合一)
    兄弟俩一人拽着绳子一头,七只狍子就和串葫芦似的被穿连着。
    而两人也不需要多大力气去拖拽狍子,五只母狍子被拴住脖子,稍微一扥就会跟着兄弟俩往前走,而那两只被捆住的大青盖子则在五只母狍子的拖拽下在雪里蛄蛹,时不时发出一声悲戚哀鸣。
    二憨和菇在山坡上早就按耐不住了。
    小胖熊脑袋瓜灵活,知道戴松不让它跟着下去是怕它惊走了那两伙狍子。
    这会儿一看狍子被擒,它立马屁颠屁颠地顺着山坡滑了下去,很是殷勤地接过戴松手里拉拽着的绳头,和戴柏一块儿,拽着狍子们往山上走。
    菇则一直傻了吧唧地蹲坐在岗梁子上,直到两人一熊从跟前过,它才噼里啪啦抖落身上的霜,围绕在狍子周围,又是窜蹦又是吼叫的,那叫一个起劲。
    “哥,这些狍子你和二憨先带回去,我一会儿先去一趟屯部,去找齐顺利。”戴松看向一旁正和小胖熊相互挤着、乐乐呵呵抢道儿的戴柏。
    戴柏闻言收敛脸上笑容,“咋啦松子,一块儿去呗,你之前不说要给标本任务的十只狍子打了么,这不正好送去屯部?”
    戴松摇摇头,“这两伙狍子开了春都要下崽,要是就这样拿去屯部,充了标本任务实在有些可惜。
    咱家不正好想用那块儿地么?”
    一说到那块地,戴柏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弟啊!你是说,咱就养着这些狍子?!”
    “嗯。狍子虽然没有鹿那么值钱,但每年也能产角、肉、皮。
    这些玩意儿拿去供销社或者镇上的国营大饭店卖,肯定比养猪赚的多。
    你先拿回家去,让咱妈给它们安顿好。顺道看看摸摸那些母狍子的肚子,看看是不是都怀上了,是不是都抱了两崽子在肚子里。
    如果是的话,那就算咱这个冬天不打狍子,等明年开春了,也会下十只小狍子。
    到时候再交十只狍子去充标本任务,咱手里还能剩不少呢!”
    戴柏一听在理,连连点头,而戴松则一拐弯,转头去了屯部。
    齐顺利正坐在桌边抽烟,一听有人敲门,忙掐灭香烟,理了理衣服,
    “进。呀,是松子啊~是有啥事么?”
    “是这样的齐屯长,之前不是说咱们屯还差十只狍子的标本任务么?
    我今天就上山转了一圈儿,正巧就遇见了两伙狍子。”
    齐顺利眼前一亮,点头道,“好啊,打着了么松子?
    要是能在下次开会前把那些标本任务打完,那咱们屯指定是唯一一个完成全部标本任务的!
    那风头可就出大啦!”
    戴松笑着点点头,转而却道,
    “打是打着了,但我来找你就是想商量,这个狍子的标本任务,咱能不能先不交。”
    “不交?!”齐顺利惊愕,“为啥啊?”
    戴松也不急,笑着将自己的想法给齐顺利解释了一通,
    “……上次开会的时候不是说了么,接一次标本任务,在下次开会前,至少得完成一半,咱单是交了那几项野猪任务就远远超过总任务数量的一半了。
    这十只狍子就算先不交,也不影响咱们之后开会时的主动权呀。”
    齐顺利一听,理是这么个理,可要他放弃这标本任务全完成的名头,他又有些舍不得。
    而戴松自然也看出了齐顺利的想法,笑着拍了拍胸脯,
    “齐屯长,如果说咱家那养殖场最后能搞起来,到时候忙活不过来,指定是要请乡亲们一块儿帮忙的。
    那不就是带动咱们屯子致富么!
    那风光不是比这个全部完成标本任务大多了?
    而且这些都只是其次,咱就说咱这次完成的任务,要是没有屯子在后方支持和稳固,我们几个能这么快就把事情干成么?
    齐屯长,这风头,不比全部完成标本任务大多了?”
    齐顺利闻言,嘴角不由得翘起弧度,然后被压下,最后压不住了也不装了,干脆笑着拍拍戴松肩膀招呼他坐下,
    “行啊松子,那就按照你说的办!
    反正咱们这标本任务早就达到及格线之上了,剩下这些不交就不交!
    另外,你家那事儿你也先别往外张罗,老话不是说了么,事以密成。
    现在地还没批下来呢,咱可不能在屯里到处说,不然好事儿也要被传成坏事儿。”
    “放心齐屯长。”戴松笑呵呵点头,“这事儿咱指定不吱声,先闷头干着,等确定了能行,咱再找齐屯长商量这个事情。”
    “好好!”齐顺利美了,这才想起还没给戴松倒茶,忙拿出杯子,可就在热水倒进杯子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一事,嘱咐道,
    “松子,我听说,林场厂长高升了?”
    “嗯呢。”
    “那老江顶上去的希望大不大?”齐顺利两眼瞪大,迫切地希望能从戴松眼里看出些什么。
    戴松觉得这事儿也没必要瞒着,此外一大家子住在屯部,将来还要搞养殖场,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肯定要仰仗齐顺利照顾,便道,
    “齐屯长,咱俩私下说这事儿,我也不瞒您,往稳妥了讲,现在我老舅上任厂长可以说是十有八九。”
    “真哒!”齐顺利一听这话差点把杯子碰倒了,旋即轻咳两声稳定情绪,
    “那我估计这次对接会议上就能看出来了,松子啊,你可得给你老舅准备些东西打点打点啊~”
    戴松点头,这事儿昨天他就被提醒了。
    “所以我寻思着这几天天天去秃子山转悠转悠,看能不能多打点山牲口什么的。
    毕竟要上任厂长,可不只有老厂长要打点。”
    戴松说着便已起身,见齐顺利没什么事要交代,他便快步赶往家中。
    而在戴家。
    那两只公狍子已经被松开了四蹄,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妻妾当中。
    戴家人凭借着狍子认群的特性将两伙狍子区分开来,分别拴在两边院子当中。
    戴家唯一会打围的虽然不在家,但江卫琴精通牲口的习性,她断言,要是不给这两伙狍子分开,关在一块儿,指定了还要掐架。
    搞不好还会误伤母狍子,可别到时候把母狍子踢着了,弄流产了就好了。
    与此同时,戴松回到家中。
    大伙儿一见到戴松就立马围了上去。
    “咋说呀老儿咂?这狍子咱家能不能留啊?”
    江卫琴满脸关心。
    自打她昨天听说了戴松他们的计划,心一下就野了。
    想当初她是屯里养猪能手,这会儿机会摆在她面前,不说重振当年的威名,怎么说也得把养殖场给做起来,将来好让小孙子小孙女少遭点罪。
    “可以的。”戴松笑着点头,“在那块空地批下来之前,这些狍子就放在家养着。
    而那地到时候到底是卖给咱家还是租给咱家还不一定,咱也别太惦心这些,反正肯定不会让咱亏就是了。
    等到明年开春了,小狍子下来,断奶了,咱就把大狍子交上去,这活狍子可比标本稀罕,到那会儿,我老舅当厂长了,拿着这些个活狍子他也好处理。”
    一听戴松给未来江浩瀚当厂长以后的事情都考虑到了,江卫琴顿时笑开了,旋即哎呀一声,拍了下戴松肩膀,提醒道,
    “儿咂,说到这个,妈要催催你了,你老舅这会儿还没上任,正缺礼品去打点巴结呢,你可不能光想着咱家里这些事情,你老舅的事儿可也得上心呐!”
    “知道,放心的吧妈。”戴松说着,下巴朝屋外扬了扬,“屋外那俩公狍子,我就是打算给老舅拿去打点的。
    今晚我再用家里那些易拉罐做些捉脚,这两天上山的时候都布置上,看看还能不能再抓些活牲口。
    等过几天,赶在去镇上开会之前,我联系老舅,让他开大卡车来咱这一趟,把那些山牲口都拉去。”
    “哎呀!这个好!”江卫琴大喜拍手,“那干哈要等到开会之前啊,一会儿就去给你老舅打电话!和他说这事儿!好让他有个准备,不用自己去捣鼓礼品啥的!”
    而在旁的戴柏这会儿对打围开始上心,一听到陌生名称就奇怪起来,
    “弟啊,捉脚是啥?那玩意咋做啊?”
    “捉脚就是一种专门针对蹄子牲口的小陷阱。”戴松说着,去正屋炕柜上,取出一个空桃罐头。
    先把表面的薄盖片拉开,然后跑去灶台后边,掰折柴火棍塞入其中,做完了这一切,最后把那薄盖片往罐头里一按,让它弹不出来。
    然后戴松又找了根柴火棍。
    这棍头头上带一疤瘤结,再往前又变细,他取侵刀,在疤瘤结前三公分处砍断,然后对戴柏道,
    “哥,你看,这棍子,像不像狍子蹄?”
    戴柏点点头。
    戴松便将那做好了捉脚陷阱放在地上,另一手竖着那模拟狍子蹄的柴火棍在地上倒腾。
    当那棍子插进捉脚陷阱时,戴松将木棍交给戴柏,
    “哥,你别碰易拉罐,看能不能把木棍从易拉罐里拔出来?”
    戴柏挑着眉接过,旋即不论他如何摇晃甩动那柴火棍,末端的易拉罐都滴了当啷的扣在那段疤瘤结上,而那疤瘤结周围一圈已经被易拉罐锋利的呲楞割出了好几道深浅不一的痕迹。
    “真行诶!
    但是弟啊,这么个小玩意儿,要怎么设置才能困住狍子啊?
    和兽夹似的么?用绳子捆在树上?那这玩意儿也不吃劲儿啊~”
    戴松摇摇头,“真要那样,我干哈还废这劲做捉脚啊?直接上小兽夹不就完了?”
    见大伙儿都目露疑惑,戴松就在灶台边上的土地上划拉出一个圆形,然后把那易拉罐往上一放,
    “我到时候,就在雪里挖个坑,把这玩意儿插里头。
    然后就在长冻青或者冻苗的树上卡一点儿白菜帮子之类的玩意儿。
    这狍子傻,顾头不顾腚的,抬起头来吃食儿,就不会管脚下,四条腿乱动,总能踩到埋在底下的捉脚。
    这玩意儿呢,最大的方便之处就在于它压根不需要用任何方式固定。
    看见了么,它里头我放了很多小树杈。
    一是为了让牲口踩中捉脚以后,蹄子让捉脚卡的更牢,更不容易晃荡下来。
    二是让这牲口四蹄不平。
    就比方说狍子吧,绰号雪上飞,在雪里一窜一蹦,猎狗完全撵不上它。
    可若是让它跛一条腿,这狍子就傻眼了,别说蹦跶,就连走都走不快,别的蹄子牲口就更别说了,挂着捉脚,没人撵的情况下,走不出多远的。
    我明天早上去放,之后搁半天就去溜一趟,保管能抓到活狍子!逮住了牵回来,那不是既可以选择给老舅,也能让妈养先养在院里?”
    江卫琴一拍巴掌,“这个好!那赶紧多做几个,易拉罐家里有不少呢,本来还想着攒起来,等下去去镇上的时候可以卖给商店,现在好了,倒成了帮咱家发家的家伙事儿了!”
    屋里人齐齐发笑,那爽朗豪迈的动静吓得屋外的狍子发出一声声极似犬吠的哀鸣.
    吃过午饭,戴松再次前往屯部,齐顺利正好回家了,他也不拘束,便拨通了林场的电话。
    接线的是一个年轻小伙子。
    戴松“自报家门”,说江浩瀚是自己老舅,电话那头的年轻人顿时传来一连串咳嗽,旋即连道几声抱歉,转身去找江浩瀚去了。
    两分钟后,电话响起,戴松接通电话,江浩瀚在电话那头亲切问候,
    “咋啦松子?这才分开一天你就给老舅打电话?”
    显然,江浩瀚那边进展的应该很顺利,下一任厂长看来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了。
    “老舅,我这不寻思你那也要高升了么,所以今天特意上山,抓了些山牲口,给老舅你去活络一下。”
    “嗯?!”电话那头音调陡然拔高,旋即就是“哎呀”一声,那语调中的兴奋浓稠到几乎从话筒里溢出来,
    “松子你有心啦!我正好寻思这给老领导送点东西,感谢他的提拔呢,这不,想睡觉就来枕头。
    我今天下班了就来可好?”
    “行啊老舅。”戴松笑着答应,旋即补充道,“记得开小卡车来啊老舅,再不济也得开半截子,你可千万别开小车。”
    “喔喔!成!看来松子给我打了不少好东西呀!都是啥呀?
    放心吧!我指定安排的稳妥的!
    松啊,等老舅我当上厂长,你就看着的吧!
    一年我给你提拔成调度组副组长,三年内调进生产科,五年当”
    江浩瀚在那头叭叭个不停,戴松这边也是勾起嘴角,等老舅说的差不多了,戴松不急不慢地回答之前的问题,
    “也没多少玩意儿,就是俩大青盖子。”
    “喔~狍子啊!那玩意儿好啊!带哨不?”
    江浩瀚说的哨,指的就是狍子鞭。
    “活的,肯定带哨啊~”
    戴松一句话,给电话那头干沉默了。
    半晌,江浩瀚的声音有些半信半疑,
    “活的大青盖子?!”
    “昂!老舅,今天我和我哥还有小二憨上山,正好遇见两伙狍子打架.”
    戴松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这么一说,然后道,“领导想要狍子哨?
    那好办,活的,一嘟噜一嘟噜的呢,他要是觉得泡酒没效果,搁底下嘬都成!”
    “哈哈哈!”江浩瀚被戴松逗乐,“你小子别扒瞎,这话是能乱说的么!”
    “数落”完戴松,江浩瀚又语气和蔼地道,
    “行啊松子!活的山牲口送出去,可比死的有面儿多了!
    老舅这次还真是托你的福了!”
    戴松听老舅这么说,心里暖洋洋的特别舒坦。
    前世就受老舅照顾,只不过那时候死不要好,到最后才追悔莫及,现如今终于承住了老舅的关怀,还凭努力回馈了老舅,而老舅的肯定就转化成强烈的成就感。
    二人将事情敲定后,戴松便挂断了电话。
    原本以为,老舅在电话里惊讶过后,见到大青盖子就不会再有什么波澜,结果江浩瀚看到那俩大青盖子,兴奋地直接扑了上去。
    得亏是戴柏和小二憨在旁边玩闹。
    正好发现那俩大青盖子不老实,后蹄一撅一撅的有想撩人的迹象,不然江浩瀚真就是还没上任,就先得上医院了。
    而之后的几天,戴松便如计划的那样,下过捉脚以后,兄弟俩每天带着小二憨还有菇上山溜两趟。
    兄弟俩一共做了十个捉脚,分别安置在秃子山往东,靠近下渚屯的地方。
    一来那边靠近下渚屯。
    下渚屯现在除了老李炮以外就没别的猎手,而李庆海跟着戴松出去一个多礼拜,下渚屯狼患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估计正忙的不可开交呢,哪有功夫带人出来打标本。
    另一方面便是秃子山往东,就是狼群以及大母熊活动范围的边界。
    在这边边缝缝的地方,猛兽一般不会来犯,而其他山牲口则可能为了划拉吃食儿找到这个地方并短暂停留。
    起初两天,兄弟俩一只山牲口都没抓到,直到第三天。
    这天兄弟俩为了腾出时间去镇上买东西,顺便去看看照片洗好了没有,特意起了个大早。
    经过前面两天的失利,戴柏本来都已经习惯了,没成想还没到布置捉脚的柞树林子,就听见了一连串吱哇叫唤声。
    兄弟俩眼前一亮,领着小熊和狗就往前冲,到地方一瞅。
    就见一群黄毛子正趴在雪里哼唧,其中一只前蹄别在捉脚里,此刻已经向外撅着,明显是折了,而他俩听到的凄厉叫声就是从那小黄毛子口中传来的。
    而在这群小黄毛子不远处,一只至少三百斤的老母猪正在雪地里拱吃兄弟俩埋下的烂白菜帮子。
    可能是闻到了陌生的气味,那老母猪猛的抬头,一下就看到了不怀好意的两人。
    下一刻,它的小眼睛便被愤怒染成红色,“嗷嗤”一嗓子,撩蹄就朝着戴松这边冲。
    小二憨一瞅,登时就精神了。
    自打去边境,被那大爪子磕碰过以后,它就一直没遇上过对手,此刻终于能活动活动了,它那双左右乱撇的小眼睛一下就聚了焦。
    “吭!”
    二憨挥掌一撇,挡在它面前,朝着那老母猪狺狺狂吠的菇打着旋就飞向一旁。
    无了挡路狗的二憨呼啸而出,浑身鬃毛随着它的跑动不断抖擞,斑秃的地方磕磕巴巴的,但并不影响它身上散发出的狂暴气息。
    猪熊相撞,激起阵阵肥波肉浪。
    顶住了老母猪第一波冲击,二憨后腿蹬地,压着老母猪人立而起,抬起前爪对着老母猪面门就是一拍。
    老母猪惊恐尖叫,在二憨怀里左冲右突猛烈甩头,堪堪躲过锋锐利爪。
    然后在小熊用双掌抠住它哈拉巴、稳定住它的空挡,干脆把脑袋一低,不进反退,直接钻进了小熊两腿之间。
    二憨小眼圆睁,下意识并拢后腿。
    这一下老母猪也彻底毛了,嘶鸣一声,猛的一撅猪拱嘴,直接就把三百多斤的小胖熊给挑到它背上,然后朝着面前一棵枝杈折了,剩半截尖桩的柞树奔去。
    这一下,是直奔着怼爆小胖熊菊门去的!
    老母猪的冲势,外加那柞树尖桩的粗细,就算小二憨穿着厚实貂丁也绝对挡不住。
    “卧槽!二憨!
    快他么!下——车!”
    情急之下,戴柏嘴都瓢了,硬生生把下猪喊成了下车。
    但也正是他这一嗓子,给惊魂未定的小二憨喊回魂了。
    野猪骑士小二憨扭头一看,正好瞅见那截树杈子,登时吓的菊一紧,两条小短腿猛的一夹、一踢蹬。
    千钧一发时,恰好就迫使那老母猪微微昂起了脑袋瓜,紧接着,就是砰的一声闷响。
    老母猪驮着二憨结结实实创上了那棵柞树。
    戴松顾不上那么多,抽出侵刀就往那老母猪跟前冲。
    戴柏菇紧随其后。
    可就在两人一狗跑出没几步,那老母猪又发出一声刺耳嚎叫。
    旋即,老母猪后蹄猛得一踢蹬,直接给趴在它背上的小二憨颠得整个熊短暂腾空。
    得亏小胖熊爪子长,扒拉的够紧,不然这一下子真就被老母猪颠下来了。
    见一颠不成,老母猪愈发焦躁狂暴,周围的小黄毛子见老母猪遇袭,纷纷啸叫着给老母猪助威。
    老母猪狂躁的旋转跳跃,不停颠着背上的二憨,同时也让持刀靠近的几人难以下手。
    在兄弟俩眼中,那老母猪已经彻底疯狂,而那截柞树叉子不偏不倚,正好戳进了它的眼中,鲜血顺着眼眶滑落,流进嘴里,染红了嘴里的槽牙。
    “嘤昂!”
    老母猪嘶吼着,后腿猛得一蹬。
    在兄弟二人还有菇震惊的目光中,那老母猪竟然顶着背上的二憨,直接来了前空翻!
    噗!
    二憨被砸进雪中,紧接着,三百多斤的老母猪扭动嚎叫着,迎面砸下。
    砰——!
    “二憨!!”
    兄弟俩见小胖熊被老母猪砸的四爪一蹬,忙冲上去,准备攮猪。
    可刀刚举起,就见刚还被砸的踢蹬四爪的小熊这会儿正紧紧锁抱住老母猪。
    任凭老母猪如何踢蹬,都挣脱不出小二憨的怀抱。
    可能是之前颠蹬二憨已经消耗了不少体力,在二憨怀里,老母猪没撅两下就老实不动了。
    兄弟俩对视一眼,戴柏顿时心领神会,取下斜挎着的渔帮信物,和戴松异口同声道:
    “抓活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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