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人妻妖王倾心，宫廷导师来访（二合
第339章 人妻妖王の倾心，宫廷导师来访（二合一）
涂山月怜上一秒还在那里嘴硬，下一刻却差点尖叫出声。
只因为在她感知中，韩墨似乎是休息好了，再次来到她身前，重复起之前的动作。
什么动作？
自然是上下不停的爱…抚摸着她的身体。
此刻韩墨再次炼化了一缕万年灵药的药汁，手掌轻轻裹住些许药液，从上至下均匀地涂抹着她的娇躯。
粗糙的手指划过少女晶莹的玉肤，自脖颈处缓缓下滑。
就这样手指一路抚过娇小锁骨，娇嫩的玉背，缓慢却稳重地穿过白皙的胳膊，来到了前方空地。
虽然此刻还是机场跑道，却是核心躯干，悬挂着的含苞待放，娇嫩无比，更加珍惜的事物。
为了不过于刺激少女，韩墨轻柔无比，仿佛一位技术高超的按摩师，在给客人按摩放松一般。
而他的手掌很宽大，很厚实，触感也十分真实，轻轻搓在涂山月怜身上，令她面色瞬间一红。
好在因为诅咒影响，此刻她脸色很差，又浑身乏力，一时也没有被韩墨察觉她已经醒了。
话虽如此，被魔子如此轻薄，涂山月怜顿时“怒”了！
呀~
你干什么，别碰本王…！
这该死的魔子，趁着本王昏迷，浑身无力之际，竟…如此欺辱本王，本王和你势不两立…啊~！
你……你别给本王找到机会，否则本王定要将你剥皮抽筋、碎尸万段…你…等等那里不行。
涂山月怜一边在心中怒骂魔子的银乱与邪恶，一边那对精致的琼眉，却是下意识弯成了一道月牙儿。
然而，没等她享受…怒斥多久……
很快，涂山月怜就感觉到，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那原本冰凉的身体，忽然之间温暖了许多。
只因为，似乎有一股精纯温热的气息，自那双宽大的手掌中，一点点涌入她的身体，并逐渐与她体内的诅咒碰撞、中和。
稍稍一思索，她很快明白了，原来魔子并不是真的在轻薄她。
而是在通过这种炼化并注入万年灵药药汁、辅助她吸收的方式，来驱除她体内的诅咒。
同时，七十六次，也就是说，刚才韩墨整整重复了七十六次的炼化！
而在想明白了这点后，涂山月怜心中的“怒骂”总算是稍稍停歇，却依旧是死鸭子嘴硬：
哼，该死的魔子，你以为这样本王就会感激你吗……呀，伱，稍微轻点！
韩墨手上没有丝毫停顿，缓缓的擦拭了一遍右侧，然后又轻轻擦拭起左半边，弄的涂山月怜心中一阵娇呼不止。
之后那附着些许药液的大手，在擦遍其身体的上半部分后，悄然来到了她那娇嫩的腋下，这里并无腋毛，却光滑细腻。
涂山月怜瞬间轻哼出声，脸上的瑰红色更是快速蔓延至脖颈。
天呐，魔子的手竟然在自己的腋下穿梭，之前临河镇那次，他都没有这么做过……
呀，好羞耻！
并且还有几分痒。
“唔…”
涂山月怜强忍着麻痒与羞涩，终于是没有再嘴硬了，专心投入其中开始享受起来。
然而，此刻专心享受的她，却并未察觉，韩墨额头之上，已然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随着时间的推移，韩墨不断重复着之前炼化灵药，驱除诅咒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将炼化好的药汁抹遍她的全身。
七十七次、八十次……八十五次、九十次、一百次……
随着次数逐渐递增，涂山月怜感受到体内的热气也越来越多，诅咒也这被股气息缓慢中和，身体逐渐开始好转。
实际上，这时她的身体机能已然慢慢恢复，能睁眼了，也能开口说话了。
且她也终于感觉到自己这具身体似乎有些不对劲，并不像是她的本体，似乎是她留在魔子身边的那具妖魂分身。
等等，本王为何会回到分身体内呢？
难道是因为本王受了过重的伤势，这才触发了妖魂分身自动救主的能力？
尽管此刻已经意识到不对，且恢复了部分行动能力，但涂山月怜依旧闭着眼睛，也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因为，实在是太享受了！
在这股热气的滋润下，涂山月怜生出了犹如触电一般的麻痒感。
不多时，这麻痒感又会转化为舒适感，甚至这些舒适感还会叠加。
这种感受，一浪还比一浪高，实在是让她无比享受。
这一刻，涂山月怜不由回忆起了临河镇的那一次。
当时她只顾着与魔子玩扮演……咳，复仇，却没想到对方按摩的技术竟如此高超。
此刻回想起来，实在是有些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多开发一下魔子的各方面……
实际上，韩墨尽管是在驱除诅咒，但这手法却是他前世的工作，以及这一世历经诸多后宫后，锻炼出来的。
再加上那万年灵药亲和妖族的气息，才会让涂山月体会到这种舒适的感受。
于是乎，她就这样闭着眼睛享受着韩墨的治疗，也不去管
就在她以为，接下来会这么被魔子治好，且她苏醒后定要狠狠找魔子“复仇”一番。
然而，事实却并没有像涂山月怜预料的那般发展，很快，她便发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这会，韩墨的手指已然从光滑细腻的大腿，滑落至小腿，在涂抹均匀后，他微微拍了拍小腿，又她抬起脚丫。
随后……
呀~好痒！
这是一只可爱的玉足，小巧玲珑，只堪盈盈一握，晶莹的脚趾上还沾着些许水珠，在房内的烛光照耀下，透着一种梦幻的色泽。
或许是被韩墨触碰了脚丫上的某些痒穴，她的足面侧向一旁，足弓微微弯曲着，就连晶莹白皙的脚趾都下意识蜷缩了起来。
韩墨的动作很慢，手指滑过一个个脚趾，指尖甚至深入脚趾的缝隙，细细的磨砂着。
然而，这并非是他在感受着这双美好玉足的柔软与细腻，而是因为…
他的动作变得迟缓了起来，涌入她体内灵药之息也变得迟滞了。
同时，像是终于承载不住一般，滴滴液珠滴悄然落在她的身上、额头，似乎韩墨是汗珠。
难道是韩墨累了？
可是他之前明明休息过一次了？
涂山月怜不由得这么猜测着。
然而，下一刻，一道带着明显虚弱感的颤音传来，让涂山月怜的心脏猛地一跳。
“一百……二十三次，还差…就差一点，还差几次，几次就能结束……咳！”
话语还未说完，一口猩红被韩墨咳出，不小心飞溅到涂山月怜的鼻尖。
很快，她便闻到了一丝带着铁锈一般的味道。
这是……血液？！！
魔子咳血了？
“喂，你怎么了？”
涂山月怜顿时装不下去了，瞬间睁开了眼，朝身前看去，却是发现，此刻韩墨正坐在床边，身躯有些颤抖，面色一片煞白，嘴角处还溢出一丝丝鲜红。
显然，这会他的状况相当糟糕。
“啊，你醒了，别动，很快就好了，你再忍一忍！”
眼见治愈了半天，病人睁开了双眼，韩墨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之色。
然而，欣慰归欣慰，他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止。
即便是此刻状态不好，他依旧强撑着，压榨着体内所剩无几的法力，维持炼化灵药的动作。
没错，所剩无几。
显然，经过多次炼化万年灵药，他已然耗干自身几乎所所有的法力。
即便是他拥有两个丹田，接近元婴修士法力，也经不住这数万年份的灵药，及百余次对其进行提炼。
当然，若是仅仅只有法力耗干了倒也还好，可偏偏以人族之躯去炼化天地灵物本，这本就违逆了八荒世界的法则。
换句话说，直接炼化这数万年的灵药，远远不是此刻他金丹期能够承受得了的。
长时间高强度的炼化，不但会消耗大量法力，还会给经络造成很大的负担，甚至会给身体造成较严重的内伤。
话虽如此，韩墨却不打算停止，因为之前他休息的时候发现，一旦他停了下来，这诅咒竟然在以一个平稳的速度增长着。
以这個增长速度保持下去，如果他今天不将坚持到底，将之尽数除尽，那么等到明天再来，恐怕又要重头再来了。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且也不愿见到小狐娘再次体验这种痛苦。
“赶紧停下…快停下……”
然而，涂山月怜在见到韩墨虚弱的样子后，终于是不再口嫌体正直了，反而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虽然不清楚韩墨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想来肯定与治疗自己的诅咒脱不了关系。
她不停地出声想要韩墨停下来，韩墨仁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固执地继续着。
他嘴角溢出的血液越来越多，最后甚至浸透了胸口的衣袍，在他胸前形成一大片鲜红色的印记。
但即便如此，韩墨也没有停下来，因为一旦停下来，一切就要从头开始。
同时，韩墨多少也猜到了，明明待在韩家半年没有外出小狐娘，之所以会中这个诅咒，多半是她的本体出了什么问题。
而她的本体——则是在云冥山脉以及临河镇，先后两次与他有过亲密关系的玉面狐王涂山月怜。
所以，不为别的，为了小狐娘，为了涂山月怜，他还是强撑了下来。
同一时间，自出世以来，一直以狠辣著称，动辄屠城灭族，凶名滔天的涂山月怜，此刻的眼泪却是几乎哭成了个泪人。
她有心阻止韩墨，却因为浑身无力，甚至无法抬起胳膊。
直到……
韩墨的胸口彻底变得一片血红，床上的被单上都沾染了不少血迹，身体也在剧烈地颤抖时，他终于放松了下来。
“成功了！”
因为紧绷的心神突然一松，失血过多的韩墨在喊完这句话后，便感觉一阵强烈的头晕目眩感传来。
在晕倒前，他还特意扫了一眼面上已然恢复血色的小狐娘，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
隐约间，他好像察觉到小狐娘的躯体不知为竟然长大了几分。
“没事就好，下次要注意点……”
随即韩墨双目一闭，失去了知觉，直接晕倒在了床边。
“韩墨！”
第一次，涂山月怜没有喊韩墨“魔子”，而是直呼了其名字。
她悲鸣一声，挣扎着想要起身，奈何使了半天劲，却依旧无法爬起。
不过她这么一声悲呼，闹出的动静，却是很快惊动了韩家上下。
不多时，韩飞羽便破门而入……
……
……
之后的几天时间里，韩墨一直躺在韩家养伤。
由于那一晚韩飞羽来的及时，尽管韩墨受了不轻的内伤，却并未恶化。
反而在韩家庞大财力的支持下，在诸多灵丹妙药的调养下，逐渐好转。
到了第三天，韩墨已然能够下床走动了，只是法力仍未完全恢复，且脸色还有些苍白，却并没有什么大碍了。
对于他来说，受些伤不算什么，只要能够治好小狐娘，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且按照他的猜测，小狐娘身中诅咒，多半与她的本体涂山月怜有关。
若是他能够治好小狐娘，多半是能够帮到涂山月怜一把。
甚至这几天，躺在床上的韩墨还在琢磨着，是不是派人去云冥山脉打探一番情况。
显然，他这是有些担心涂山月怜是否遭遇了什么麻烦？
抛开韩墨的担心不谈，这三天里，乖巧懂事的小狐娘仿佛是知道是自己救了她，几乎是没有离开过他的床边，日夜照顾他，这也令韩墨感到十分欣慰。
只不过，稍稍令韩墨感到有些奇怪的是……
这几天小丫头似乎变得有些奇怪，总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不再是那么天真无邪，反而有些奇怪。
那眼神，该怎么形容呢，有些像是苏梦瑶与云姨看他的眼神，带着无限的眷恋与爱意。
且对方仿佛忽然间长大了许多，懂事了很多。
尽管之前小狐娘就一直挺乖巧懂事的，但这三天里，韩墨总觉得对方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
同时，不知是不是错觉，隐约间，他觉得小狐娘似乎长高了一些，从之前的五六岁变成了七八岁的模样。
不过由于之前韩墨一直躺在床上养伤，分身乏术。
而等他能够下床活动后，却也没有时间去调查小丫头的异常了。
只因为……
太子太傅高思雅，造访了翼风城。
皇都剧情的序章，开启了！
(本章完)
涂山月怜上一秒还在那里嘴硬，下一刻却差点尖叫出声。
只因为在她感知中，韩墨似乎是休息好了，再次来到她身前，重复起之前的动作。
什么动作？
自然是上下不停的爱…抚摸着她的身体。
此刻韩墨再次炼化了一缕万年灵药的药汁，手掌轻轻裹住些许药液，从上至下均匀地涂抹着她的娇躯。
粗糙的手指划过少女晶莹的玉肤，自脖颈处缓缓下滑。
就这样手指一路抚过娇小锁骨，娇嫩的玉背，缓慢却稳重地穿过白皙的胳膊，来到了前方空地。
虽然此刻还是机场跑道，却是核心躯干，悬挂着的含苞待放，娇嫩无比，更加珍惜的事物。
为了不过于刺激少女，韩墨轻柔无比，仿佛一位技术高超的按摩师，在给客人按摩放松一般。
而他的手掌很宽大，很厚实，触感也十分真实，轻轻搓在涂山月怜身上，令她面色瞬间一红。
好在因为诅咒影响，此刻她脸色很差，又浑身乏力，一时也没有被韩墨察觉她已经醒了。
话虽如此，被魔子如此轻薄，涂山月怜顿时“怒”了！
呀~
你干什么，别碰本王…！
这该死的魔子，趁着本王昏迷，浑身无力之际，竟…如此欺辱本王，本王和你势不两立…啊~！
你……你别给本王找到机会，否则本王定要将你剥皮抽筋、碎尸万段…你…等等那里不行。
涂山月怜一边在心中怒骂魔子的银乱与邪恶，一边那对精致的琼眉，却是下意识弯成了一道月牙儿。
然而，没等她享受…怒斥多久……
很快，涂山月怜就感觉到，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那原本冰凉的身体，忽然之间温暖了许多。
只因为，似乎有一股精纯温热的气息，自那双宽大的手掌中，一点点涌入她的身体，并逐渐与她体内的诅咒碰撞、中和。
稍稍一思索，她很快明白了，原来魔子并不是真的在轻薄她。
而是在通过这种炼化并注入万年灵药药汁、辅助她吸收的方式，来驱除她体内的诅咒。
同时，七十六次，也就是说，刚才韩墨整整重复了七十六次的炼化！
而在想明白了这点后，涂山月怜心中的“怒骂”总算是稍稍停歇，却依旧是死鸭子嘴硬：
哼，该死的魔子，你以为这样本王就会感激你吗……呀，伱，稍微轻点！
韩墨手上没有丝毫停顿，缓缓的擦拭了一遍右侧，然后又轻轻擦拭起左半边，弄的涂山月怜心中一阵娇呼不止。
之后那附着些许药液的大手，在擦遍其身体的上半部分后，悄然来到了她那娇嫩的腋下，这里并无腋毛，却光滑细腻。
涂山月怜瞬间轻哼出声，脸上的瑰红色更是快速蔓延至脖颈。
天呐，魔子的手竟然在自己的腋下穿梭，之前临河镇那次，他都没有这么做过……
呀，好羞耻！
并且还有几分痒。
“唔…”
涂山月怜强忍着麻痒与羞涩，终于是没有再嘴硬了，专心投入其中开始享受起来。
然而，此刻专心享受的她，却并未察觉，韩墨额头之上，已然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随着时间的推移，韩墨不断重复着之前炼化灵药，驱除诅咒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将炼化好的药汁抹遍她的全身。
七十七次、八十次……八十五次、九十次、一百次……
随着次数逐渐递增，涂山月怜感受到体内的热气也越来越多，诅咒也这被股气息缓慢中和，身体逐渐开始好转。
实际上，这时她的身体机能已然慢慢恢复，能睁眼了，也能开口说话了。
且她也终于感觉到自己这具身体似乎有些不对劲，并不像是她的本体，似乎是她留在魔子身边的那具妖魂分身。
等等，本王为何会回到分身体内呢？
难道是因为本王受了过重的伤势，这才触发了妖魂分身自动救主的能力？
尽管此刻已经意识到不对，且恢复了部分行动能力，但涂山月怜依旧闭着眼睛，也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因为，实在是太享受了！
在这股热气的滋润下，涂山月怜生出了犹如触电一般的麻痒感。
不多时，这麻痒感又会转化为舒适感，甚至这些舒适感还会叠加。
这种感受，一浪还比一浪高，实在是让她无比享受。
这一刻，涂山月怜不由回忆起了临河镇的那一次。
当时她只顾着与魔子玩扮演……咳，复仇，却没想到对方按摩的技术竟如此高超。
此刻回想起来，实在是有些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多开发一下魔子的各方面……
实际上，韩墨尽管是在驱除诅咒，但这手法却是他前世的工作，以及这一世历经诸多后宫后，锻炼出来的。
再加上那万年灵药亲和妖族的气息，才会让涂山月体会到这种舒适的感受。
于是乎，她就这样闭着眼睛享受着韩墨的治疗，也不去管
就在她以为，接下来会这么被魔子治好，且她苏醒后定要狠狠找魔子“复仇”一番。
然而，事实却并没有像涂山月怜预料的那般发展，很快，她便发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这会，韩墨的手指已然从光滑细腻的大腿，滑落至小腿，在涂抹均匀后，他微微拍了拍小腿，又她抬起脚丫。
随后……
呀~好痒！
这是一只可爱的玉足，小巧玲珑，只堪盈盈一握，晶莹的脚趾上还沾着些许水珠，在房内的烛光照耀下，透着一种梦幻的色泽。
或许是被韩墨触碰了脚丫上的某些痒穴，她的足面侧向一旁，足弓微微弯曲着，就连晶莹白皙的脚趾都下意识蜷缩了起来。
韩墨的动作很慢，手指滑过一个个脚趾，指尖甚至深入脚趾的缝隙，细细的磨砂着。
然而，这并非是他在感受着这双美好玉足的柔软与细腻，而是因为…
他的动作变得迟缓了起来，涌入她体内灵药之息也变得迟滞了。
同时，像是终于承载不住一般，滴滴液珠滴悄然落在她的身上、额头，似乎韩墨是汗珠。
难道是韩墨累了？
可是他之前明明休息过一次了？
涂山月怜不由得这么猜测着。
然而，下一刻，一道带着明显虚弱感的颤音传来，让涂山月怜的心脏猛地一跳。
“一百……二十三次，还差…就差一点，还差几次，几次就能结束……咳！”
话语还未说完，一口猩红被韩墨咳出，不小心飞溅到涂山月怜的鼻尖。
很快，她便闻到了一丝带着铁锈一般的味道。
这是……血液？！！
魔子咳血了？
“喂，你怎么了？”
涂山月怜顿时装不下去了，瞬间睁开了眼，朝身前看去，却是发现，此刻韩墨正坐在床边，身躯有些颤抖，面色一片煞白，嘴角处还溢出一丝丝鲜红。
显然，这会他的状况相当糟糕。
“啊，你醒了，别动，很快就好了，你再忍一忍！”
眼见治愈了半天，病人睁开了双眼，韩墨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之色。
然而，欣慰归欣慰，他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止。
即便是此刻状态不好，他依旧强撑着，压榨着体内所剩无几的法力，维持炼化灵药的动作。
没错，所剩无几。
显然，经过多次炼化万年灵药，他已然耗干自身几乎所所有的法力。
即便是他拥有两个丹田，接近元婴修士法力，也经不住这数万年份的灵药，及百余次对其进行提炼。
当然，若是仅仅只有法力耗干了倒也还好，可偏偏以人族之躯去炼化天地灵物本，这本就违逆了八荒世界的法则。
换句话说，直接炼化这数万年的灵药，远远不是此刻他金丹期能够承受得了的。
长时间高强度的炼化，不但会消耗大量法力，还会给经络造成很大的负担，甚至会给身体造成较严重的内伤。
话虽如此，韩墨却不打算停止，因为之前他休息的时候发现，一旦他停了下来，这诅咒竟然在以一个平稳的速度增长着。
以这個增长速度保持下去，如果他今天不将坚持到底，将之尽数除尽，那么等到明天再来，恐怕又要重头再来了。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且也不愿见到小狐娘再次体验这种痛苦。
“赶紧停下…快停下……”
然而，涂山月怜在见到韩墨虚弱的样子后，终于是不再口嫌体正直了，反而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虽然不清楚韩墨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想来肯定与治疗自己的诅咒脱不了关系。
她不停地出声想要韩墨停下来，韩墨仁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固执地继续着。
他嘴角溢出的血液越来越多，最后甚至浸透了胸口的衣袍，在他胸前形成一大片鲜红色的印记。
但即便如此，韩墨也没有停下来，因为一旦停下来，一切就要从头开始。
同时，韩墨多少也猜到了，明明待在韩家半年没有外出小狐娘，之所以会中这个诅咒，多半是她的本体出了什么问题。
而她的本体——则是在云冥山脉以及临河镇，先后两次与他有过亲密关系的玉面狐王涂山月怜。
所以，不为别的，为了小狐娘，为了涂山月怜，他还是强撑了下来。
同一时间，自出世以来，一直以狠辣著称，动辄屠城灭族，凶名滔天的涂山月怜，此刻的眼泪却是几乎哭成了个泪人。
她有心阻止韩墨，却因为浑身无力，甚至无法抬起胳膊。
直到……
韩墨的胸口彻底变得一片血红，床上的被单上都沾染了不少血迹，身体也在剧烈地颤抖时，他终于放松了下来。
“成功了！”
因为紧绷的心神突然一松，失血过多的韩墨在喊完这句话后，便感觉一阵强烈的头晕目眩感传来。
在晕倒前，他还特意扫了一眼面上已然恢复血色的小狐娘，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
隐约间，他好像察觉到小狐娘的躯体不知为竟然长大了几分。
“没事就好，下次要注意点……”
随即韩墨双目一闭，失去了知觉，直接晕倒在了床边。
“韩墨！”
第一次，涂山月怜没有喊韩墨“魔子”，而是直呼了其名字。
她悲鸣一声，挣扎着想要起身，奈何使了半天劲，却依旧无法爬起。
不过她这么一声悲呼，闹出的动静，却是很快惊动了韩家上下。
不多时，韩飞羽便破门而入……
……
……
之后的几天时间里，韩墨一直躺在韩家养伤。
由于那一晚韩飞羽来的及时，尽管韩墨受了不轻的内伤，却并未恶化。
反而在韩家庞大财力的支持下，在诸多灵丹妙药的调养下，逐渐好转。
到了第三天，韩墨已然能够下床走动了，只是法力仍未完全恢复，且脸色还有些苍白，却并没有什么大碍了。
对于他来说，受些伤不算什么，只要能够治好小狐娘，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且按照他的猜测，小狐娘身中诅咒，多半与她的本体涂山月怜有关。
若是他能够治好小狐娘，多半是能够帮到涂山月怜一把。
甚至这几天，躺在床上的韩墨还在琢磨着，是不是派人去云冥山脉打探一番情况。
显然，他这是有些担心涂山月怜是否遭遇了什么麻烦？
抛开韩墨的担心不谈，这三天里，乖巧懂事的小狐娘仿佛是知道是自己救了她，几乎是没有离开过他的床边，日夜照顾他，这也令韩墨感到十分欣慰。
只不过，稍稍令韩墨感到有些奇怪的是……
这几天小丫头似乎变得有些奇怪，总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不再是那么天真无邪，反而有些奇怪。
那眼神，该怎么形容呢，有些像是苏梦瑶与云姨看他的眼神，带着无限的眷恋与爱意。
且对方仿佛忽然间长大了许多，懂事了很多。
尽管之前小狐娘就一直挺乖巧懂事的，但这三天里，韩墨总觉得对方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
同时，不知是不是错觉，隐约间，他觉得小狐娘似乎长高了一些，从之前的五六岁变成了七八岁的模样。
不过由于之前韩墨一直躺在床上养伤，分身乏术。
而等他能够下床活动后，却也没有时间去调查小丫头的异常了。
只因为……
太子太傅高思雅，造访了翼风城。
皇都剧情的序章，开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