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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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事我也不是第一次干,但是要用嘴舔,只是想一想要把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塞进我嘴里,我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于是我一手握着军师大人的鸡巴,一手撑着他胸口,坐在结实的大腿上往后挪了挪,拉开一点距离。
    我低下头,那根粗硬的肉棍直挺挺的横在我们之间。
    我可不想用嘴舔,于是我坐着军师大人的大腿,两只手握着那根东西清洗的十分认真。
    孔尚喉间逸出一声喟叹,视线从水中被白嫩小手握着的鸡巴上移开,停在我因神情认真而有些紧绷的脸上。
    直白而不加掩饰的视线在我身上扫荡,而我这只待宰的羊羔却浑然不觉,仍愚蠢得有些可爱的给他洗鸡巴。
    下巴一疼,我抬眼便对上军师大人近在咫尺的脸,战场上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军师孔尚,在那双锋利带着寒光的眼睛冷冷的注视下,恐惧爬上心头。即使浸泡在蒸腾热气的浴桶中,我后背也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军师大人是要杀了我,还是要吃了我?
    虎口扣住我的下巴,我吃痛的皱眉,嘴张开便合不拢。泛着泪光的眼望向军师大人,作出一副可怜样,希望大人能念及旧情宽恕我。
    孔尚面无表情,只眸光幽深的看着那勾人的模样。他将我一把拉近,我们二人鼻尖相抵,呼吸交融。
    太近的距离,倒叫我看不真切,只觉他眼中黑得可怕。
    “把舌头伸出来。”
    呼吸带着暖暖的热意拂在面上,我不敢多做思考,舌尖颤颤巍巍探出唇间,下一刻便被他咬入嘴中。
    我自然是害怕的,心脏跳得怦怦响,如同鼓声一般震耳欲聋。
    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有,军师大人也并不是要吃了我。他含住我的舌头吮吸,又将他自己的舌头伸入我口中,卷着我的舌头缠绕搅拌,很是奇怪。
    “唔嗯……唔……”
    我被吃得手脚发软,抵在他胸口的手支撑不住就这么跌入他怀中。他一把揽住我的腰将我抱在胸前,另一手压下我的后脑勺将我吃得更深。
    脑袋发晕,我扭头企图挣开,呼吸不畅让我觉得自己似乎要溺毙在这交缠的唇齿中。
    身体无力的向后仰倒,我觉得我要死了。军师大人寸步不让的逼近,倘若就这样死去,倒也不是不行,至少并无痛苦。
    只是心中闷痛,我竭力逼回眼中泪意,不知兄长如今是否安好。
    牙尖刺破舌头,疼痛让我不甚清明的意识渐渐回拢。军师大人不知何时放开了我,掐着我的后颈笑吟吟的看着我。
    熟悉的笑容让我觉得军师大人恍惚中又是从前那个温柔的大人,便牵动嘴角也笑了笑。
    “你年纪尚小,心性浮躁了些也正常。只是离了我的营帐,你能活多久?”
    清清淡淡一句话,却叫我身体瞬间僵硬,大脑空白。
    我着实被吓得不轻,任由他浅笑着剥去我的衣裳,热水中他健壮修长的肉体圈住我瑟瑟发抖的身体,我清晰的感受到背后军师大人滚烫又硬实的胸膛几乎要将我烫伤。
    生死之间,向来由不得我这种小人物做选择。况且孔尚智多近妖,我又何来的信心认为可以将这个秘密保住?
    “大人……小人得幸侍候大人,不敢有二心。”我瑟缩着身体,声音有些破碎。
    军师大人嘴角勾着浅笑,对我的话不置可否。
    宽厚的大掌状似安抚的轻拍我赤裸单薄的脊背,那根粗硬的肉棍插入我稚嫩的腿间,轻轻抽送了起来。
    肉棍青筋沟壑的表面贴着花唇摩擦,我的身体仿佛过电一般酥酥麻麻,挺直的脊背也颤动着弯下。
    军师大人的手掐住我的腰,在此之前我从来不知道他的手竟然如此之大,一手便可掌握我的腰,轻而易举钳制我所有的挣扎。
    桶里的水已经变得冰冷,如同我凉透的心。
    军师大人仍旧抓着我,被掐住的腰很痛,被插入的腿心也很痛。我已经疲惫不堪,但疼痛如影随形,意识越来越混沌。
    隔日醒来,不出意料在军师大人的榻上。睁眼便是他赤裸的胸膛,轻轻动一动他胸前凸起的乳头就会擦过我的脸。
    我咬唇沉默,陷入对兄长的回忆当中。
    彼时他也是这样搂着我入睡,年纪更小一些的时候我调皮不愿睡觉,兄长便会挺胸将乳头喂进我嘴里。让我含着奶嘴吃奶一般,轻轻拍着我的背哄我入睡。
    为大人梳洗穿戴,送至帐前,他转身低头看我,面色沉静道:“今日起,就不要外出乱跑。不管谁给你的差事,没我点头都不行。”
    我愣了愣,随即垂下眼帘,点了点头。
    白奎以伤病为由避开京中试探,休整期间,军中一切大小事情交给军师孔尚。
    所以当他看见前来的孔尚时,稍稍有些意外。
    白奎挑眉,但并不理会。孔尚向来说话弯弯绕绕,他可没这心思陪他打哑谜。既然是他主动找来,白奎等他开口。
    孔尚似乎也没有心情嘘寒问暖,连坐下都省了,开门见山道:“将军伤势可大可小,自然是少不了人贴身侍候。不过军中人手尚足,倘若觉得这些人照顾的不够精细,也可让京中派些太医过来。”
    他略作停顿,道:“如此便不要打我身边人的主意,将军认为呢?”
    毕竟人是他带回来的,可带回来之后不也是几年的不管不问。孔尚摸不准白奎对唐慈的想法,但不管有什么想法都好,他咬进嘴里的人自然没有再吐出来的道理。
    白奎皱了眉,相比平时云淡风轻的孔尚,他今日跑来他这里属实是生了好大的气。
    谁惹他了?哪个又是他身边的人?
    白奎一头雾水,又看见孔尚冷脸离开。
    一直到冯医师过来给他换药时,他才有点明白是怎么个事儿。
    “冯师傅,怎么是你过来?你那个小徒弟呢?”
    冯医师熟练的换下纱布,清理伤口,上好药再换上新的纱布。他迟缓的开口:“小徒毕竟年幼,担心他照顾不周。今晨军师大人派人来吩咐,也是这个意思。是以今后还是由小人来给将军换药。”
    白奎点点头。虽然他认为这不是什么大事,但孔尚的反应多少让他觉得有点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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